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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5章 无畏擒龙(180)

记忆。“是‘选择风暴’在干扰平行忆河。”位仲裁者递给我块“∞+1490号”残片,碎片里的风暴正在吞噬不同的“如果”,“风暴中心有块‘抉择镜’,它能放大所有选择的可能性,却没有平衡的能力,导致平行记忆像失控的野草样疯长”。

抉择镜的形状像个旋转的陀螺,每个面都映着不同的选择:有的面里,守镜人放弃了使命,蛇母的封印被打开;有的面里,终末使者成功终结了源点,所有世界回归虚无;有的面里,我从未发现那只铜哨,旧物仓的除湿机还在孤独地嗡鸣。最边缘的个面正在变暗,那里的选择是“所有平行记忆融合”,却因此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冲突,风暴的源头就是这种冲突的余波。\b!i·q¢i¨z*w¨w?.*c^o!m¨

老七突然跳进抉择镜的旋转中心,它的身体同时呈现出所有平行世界里的形态:守墓犬、海蛟、冰鳞狼、无形态者……“平衡不是选择个,是包容所有。”它的声音在旋转中回荡,不同形态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形成种和谐的频率,“就像忆河能容纳快乐与痛苦,平行记忆也该有共存的空间”。随着它的频率扩散,抉择镜的旋转逐渐稳定,不同的选择面不再互相覆盖,而是像花瓣样展开,每个面都有自己的位置,却又在中心相连。

红光忆河的水逐渐清澈,沙漠与海洋的蛇母谷在两岸共存,守镜人的两种记忆也找到了各自的位置——炸毁青铜镜的记忆化作警惕的警钟,守护的记忆化作前行的力量。认知混乱的意识体们纷纷露出微笑,他们的残片编号从“∞+1491”开始,两面镜子的图案组成了个完整的圆,像枚正反共存的硬币。

但在抉择镜的最深处,道裂缝正在蔓延,裂缝里的平行记忆既不是“如果”也不是“可能”,而是“从未存在过的过去”——比如场从未发生的蛇母谷战争,群从未诞生的守镜人,块从未被发现的青铜镜。这些虚假的记忆正在往真实的忆河渗透,裂缝边缘的“∞+1492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群影子般的意识体,他们的手里举着空白的青铜镜,正在编织这些虚假的记忆。

“是‘虚忆者’。”仲裁者的声音变得凝重,“他们认为所有真实的记忆都充满痛苦,想创造个‘完美的过去’来取代真实,却不知道虚假的记忆没有根,会让存在变成空中楼阁”。他指向裂缝的另一端,“他们的巢穴在‘无史之墟’,那里没有任何真实的记忆,只有不断编织的谎言,墟里的青铜镜残片编号都是伪造的,从‘Ψ+1’开始,像群没有灵魂的幽灵”。

往无史之墟走,周围的记忆碎片越来越光滑,没有任何痛苦的刻痕:蛇母谷的沙漠里永远开满鲜花,时间墓地的星尘都是快乐的颜色,噬望者的雾团里只有满足的渴望。但这种完美让人心慌,像幅没有阴影的画,缺乏存在的质感。虚忆者们在墟里编织记忆,他们的手指划过空白的青铜镜,镜中就会浮现出虚假的画面:守镜人与虚忆者和平共处,源点的能量永远用之不竭,所有选择都有皆大欢喜的结局。

“真实的记忆有重量,虚假的记忆只有空壳。”老七突然撞向面虚假的镜子,镜子碎裂的瞬间,里面的完美画面化作无数碎片,露出下面的真实记忆——守镜人战斗的伤痕,源点能量枯竭的危机,选择背后的牺牲。虚忆者们惊恐地后退,他们的虚假记忆在真实的光芒中像雪样融化,露出里面的核心:是些害怕痛苦的意识体,他们的真实记忆里藏着无法弥补的遗憾,才选择用谎言逃避。

我往他们的核心注入段忆河的真实记忆——不是快乐的,也不是痛苦的,只是段普通的守镜人日常:擦拭青铜镜的尘埃,记录残片的编号,与老七在蛇母谷的星空下聊天。这段平凡的记忆像颗种子,在虚忆者的核心里生根发芽,他们的空白镜子开始浮现出真实的画面,虽然有遗憾,却带着种踏实的温暖。“原来不完美的真实,比完美的谎言更让人安心。”个虚忆者的镜子里,第一次映出自己真实的过去:他曾是时间墓地的个意识体,因害怕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才逃到无史之墟。

随着越来越多虚忆者选择面对真实,无史之墟的谎言开始崩塌,露出下面的真实记忆碎片,这些碎片像失散的孩子,纷纷涌向忆河的方向。虚忆者的首领望着崩塌的墟,他的镜子里闪过段真实的记忆:他曾是位守镜人,因没能保护好青铜镜而自责,才想创造个“自己从未失败”的虚假过去。“我以为谎言能保护自己,却让自己变成了没有过去的幽灵。”他的镜子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1493号”残片——原来他的真实编号从未消失,只是被谎言掩盖了。

在真实与虚假的交界处,新的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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