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办法。她没有什么实际感，只是她确定一点……

正常人，应该是不能接受一连十几年，“母亲”都只是邮箱里的一个名字的。

但她接受良好?。

对于感情，甘听没有想过怎么去衡量，所以?她更想听林洌亲口去说一个答案。

而非躲在被子里揣测。

于是她问了。

可被甘听那双猫咪般浅色的瞳孔盯着，林洌下意识别开脸。

不和她对视，只是低声说：“……什么问题？”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甘听很好?脾气地重复一遍，顺便加上，“如果学姐回答我?的话，我?也可以?告诉学姐，你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它在我?心里的答案。”

听到甘听的后?半句话，原本表情还有些怔忪的林洌，突然回过神?来：“哦？你说这个啊……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口气不急不缓，仿佛回到了开业那天。

而现在，她们的地位转换了。

甘听并不气馁，她轻声问：“我?父母离婚很久了，和母亲几乎没有联系，父亲也在大?一下的时候去世。现在一个人生活，没有宠物?，有一套小房子。”

“学姐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林洌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打了个响指。房间内的智能家居助手接到指令，自动?窗帘朝两边推开。

天光大?亮。

眼睛颇为不适应地闭上，甘听就这在这一刻，听见?了林洌的声音：

“谈恋爱？好?啊，没问题。”

话语中，居然透着一点漫不经心。

甘听以?为她会生气，毕竟她的问话可以?称得上是郑重，却?得到林洌一句轻飘飘的回答。

但她再度睁开眼，看见?林洌不自然的表情，和故意躲开的目光外，还有她泛红的耳根。

心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

于是她想了想：“没关系的学姐，如果你不想的话，也先可以?不答应。反正……”

反正对于她们之?间的往事，林洌几乎一无所知，这时候偏要林洌答应，显得她好?像挟什么图什么一样。

这应该是甘听往常的出事逻辑，可今天，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一想到林洌对于她们之?间的阴差阳错一无所知，甘听就像是胸口压着什么东西。

于是原本到嘴边的话，转了一圈，变成：

“反正……我?也有东西想给你，就是你上次看见?的……”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徽章”两个字，林洌突然抬手打断她的话。

“我?没有不想啊，我?只是累了……而且，哪有人第二天早上说这个的？”

“那应该说什么？”一把将烟灰缸推开，甘听撑着桌子，越过身去。

“我?现在学会走了吗？学姐？”这个姿势，正好?可以?垂眼看林洌。将她半露的肩头，和那些一路延伸到睡袍里的痕迹尽收眼底。

林洌伸出手，又像挠猫咪下巴一样，去撩拨甘听。

“是刚学会的吗？我?怎么不相?信。”

她还是一样漫不经心，甘听却?皱皱眉头，老?实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我?们的进展好?像太快了。”

“噗哈哈哈哈……”林洌捂着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小朋友，你多大?了？”平静下来之?后?，她问甘听。

“二十二。”甘听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歪头看她。

“上半年刚毕业？”林洌一挑眉，“那我?可比你大?三岁。你知道我?是谁吗？”

纤长指尖点在甘听胸口，又一把被甘听握住。

“我?知道啊，你是林悬的大?女儿，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婚生子弟弟，和几个非婚生子弟弟妹妹。”

她说的自然，林洌听完脸色却?不大?好?看。

“了解的还挺全面，这么下功夫吗？”单手捧着甘听的脸，林洌有意无意，指尖擦过她唇边。

甘听想了想，“你是我?入学时候抽中的引导人，但我?们没有见?过面。”

“你在典礼上放了我?鸽子，两次。”

一次开学典礼，理?应作为引导人出现给学妹交付入学礼物?的林洌没有出现。甘听自己从箱子里拿出礼物?，独自走去后?勤部报备。

一次是林洌的毕业典礼，理?应在舞会上接受学妹花束的林洌也没有出现。甘听穿着小西装，在礼堂门口的喷泉边，拒绝了快十个，裹在紧身礼服裙里试图朝她塞电话号码的学姐。

这句话一出口，林洌足足愣了有半分钟。

最后?，她呢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