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银子”
方大夫早在路上就已见识到红花的残忍,一进这里他就老实的交待道。水文静的脸一沉。“方大夫,我几时叫你这样做过,你不要血口喷人”“二小姐虽然没有亲自吩咐,是那个丫头过来传话的”方大夫指着杜娟。“大胆”容氏愤然出声“好一个不知好歹的奴才,竟敢在背后以主子的名义害人,这样的奴才我岂能容你”她已经损失了一个女儿,如是静儿也被折了去,那她可怎么办。“夫人饶命,的确是二小姐吩咐奴婢所为,不然奴婢一个下人怎么敢做出毒害主子之事”杜娟知道孙嬷嬷的下场,她不想有孙嬷嬷的下场,所以不用水溶怎么拷问,她便什么都招了。“父亲”水文静嘤嘤哭泣出声“父亲相信是女儿所为吗?”水溶目光怔怔的看着她。“女儿是水府现下唯一的嫡女,娘亲也是水府的夫人,女儿有什么理由去陷害陈夫人,况且陈夫人是公主的养母,陷害陈夫人对女儿有什么好处?”水溶不言语。水文静继续道“小时候我和妹妹是欺负过公主,可那都是不懂事时干的,公主缘何要拿陈夫人来摆静儿一道呢,公主如是想为小时候受过的难堪报仇,以公主现在的身份,要打要骂静儿都随你,可静儿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过”水文静话里的语气掷地有声。在反问,在质问,更是在为自己解脱。水清云冷冷的看着她。脸部僵硬的抽了抽。这水文静演起戏来比那些特级影后还逼真。搞来搞去她成了那个要为自己报仇的小人。“二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水清云冷笑。她是要报仇。为陈氏报仇。“她不是你的亲娘,她的死活你当然不关心,或是说她根本就是你用来报复我的工具,噢,对了,听说你的亲娘现在也是尸骨未寒,怎么样,亲娘和养母都死在眼前的感觉如何?”水文静抬头。事到如今,做不成太子妃她已没有什么好怕。水清云的眼神骤然一冷。“静儿”水溶冷喝出声“眼前这位是耶律公主,这些话岂是你能说的”“父亲,她是耶律公主没错,可她也不要忘了,她是吃水府的米长大的,水府对她有养育之恩,可你看看,她是如何回报水府,如何回报我们”水文静抬头挺胸。不就是个耶律公主。从小到大她不知明里暗里欺负过多少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啊,我怎么给忘了”水清云云淡风轻“二小姐表面看着无害,实则却是让清云闹过最多笑话的一个,还有三小姐,可惜三小姐红颜命薄”“也算是我们姐妹心仁,也就让你在外人跟前闹闹笑话,如不然你以为你能高高在上的站在我面前”水文静唇角冷冷的勾起。“只能说我命大,我可清楚的记得,容夫人可是派了好几波杀手来容州取我的性命呢”仁慈,原主早就归西了,这仁慈二字何来。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不过是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容夫人,云儿应该没有说错吧”水清云眼光瞅向容氏。容氏下意识的去看水溶,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公主在说什么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之事”“没有吗?”水清云反问。“自然是没有”容氏摇头。“有与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是,是”容氏额头冒着冷汗,见水溶冷冷的看着她,心里一慌“老爷,妾身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之事,定是云儿搞错了”“容氏,事到如今婉秋已不在人世,你还不肯说实话”“父亲”水文静出声“你凶娘做什么,娘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在水府,本就不应该有两个女主人,就如同一山容不了二虎,是父亲你搞不清楚”“够了”水溶大喝一声,容氏身体一惊,对于水溶她是又爱又惧的,尤其怕他发火的样子“从今天开始,不准二小姐和容氏踏出房门一步”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这么多年来懒得去管。所以容氏的胆子才会越来越大。“老爷”容氏脸色一白,水溶这是要软禁她和文静。“好好厚葬陈夫人”水溶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怎么样,你看到了吧,就算父亲知道是我们干的,也就是软禁我们而已,好好厚葬陈夫人”水文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水清云亦是回于一笑“不着急,今天是软禁,明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她本也不指望水溶能为陈氏出什么头。…………耶律庭站在水晶棺前细细的端祥着琼无忧,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思念。“无忧,朕真想这样随你而去”耶律庭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