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就敢说要打戎族!这不是瞎胡闹么!”徐永昌愤愤不平地说道,“戎族要是真那么好打,你老爹我何必那么辛苦?”
徐瑾意呵呵一笑,说道:“爹爹,这可就不如皇上和那位小县令看得远了。”
“哦?详细说说?”徐永昌来了兴致。
身为幽州牧,徐永昌虽有武勇,但恐怕谁都没有料到,真正在徐永昌身后给他出谋划策的人,正是他的宝贝闺女。
旁人的话,徐永昌可能不听,但徐瑾意的建议,他肯定会听。
“爹爹可听说了,大概一个月之前,西北大捷的消息?”徐瑾意给自己的父亲上了一杯茶,问道。
“当然!不过那不是小皇帝他们吹出来的牛逼么?几千人战胜几万人,而且还几乎没有伤亡,又不是话本小说,谁敢那么写啊?”徐永昌问道。
“爹爹这可就错了,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徐瑾意摇了摇头说道。
“真的?话可当真?!”徐永昌还是有些不信。
“如果事情是假的,那京城被杀的戎族又是哪儿来的?据我在京城那边的‘朋友’回报,那个戎族人可是在问斩之前狂性大发,杀了不少人。如果真是做戏,那皇帝的这出戏代价未免太大了。”
“而且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那戎族确实有万夫不敌之勇,之后反倒是那个小县令出手将其制服。之后那戎族的脑袋被悬挂城楼上七日,想来应该做不得假。”
“如果事情是真,那他们现在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说得通了。”
“戎族人在西北从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在战争中找回面子。那么对比往年的南侵来说,今年的戎族定然会比往年更加凶残。所以说他们不是想打,而是不得不打。”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果断出击。这个县令……有点门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