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场阴谋正在暗处酝酿。
距离营寨约半里的一片密林中,数十名黑衣人静默无声地潜伏着。
他们全身包裹在夜行衣中,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手中的兵刃在树影间偶尔闪过寒光,如同毒蛇吐信。
“大人传来消息!”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落在为首者面前,躬身施礼:“狗皇帝突然晕倒,据说是心脉受损,正在接受治疗。”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心脉受损?哼,他这种弑兄篡位之徒,也会因为太上皇的死而伤心?”
他摩挲着腰间匕首,继续问道:“大人有何指示?”
“大人说,待天黑后行动,届时会发出信号。”
“很好!”
为首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就让这位"孝子"再多活几个时辰。”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余晖为白色的营帐镀上一层血色。
孙司邈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根根刺入楚宁的穴位。
帐外,禁军巡逻的脚步声整齐划一。
帐内,只有银针颤动发出的细微嗡鸣。
沈婉莹和武曌并肩而立,望着渐暗的天色,不约而同地攥紧了衣袖。
她们不知道的是,随着夜幕降临,一场针对楚宁的刺杀行动即将展开。
一旁已经换过姓氏的楚秀宁察觉到自己母后的担忧,不禁英眉一挑,问道:
“母后,父皇他的情况很不好吗?”
武曌皱眉道:“不好说,心脉受损乃是内伤,想要医治很难。”
“不过,孙神医乃是当时名医,既有神医称号,定有几分真本事。”
“本宫相信他一定能治好你父皇。”
楚秀宁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而一旁楚天也拉着沈婉莹的衣角问道:“母后,父皇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沈婉莹收起眼中担忧:“是的,你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