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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了!” 纨绔被缠得恼羞成怒,冲家丁吼道“还愣着作甚?把这老不死的拖开!”
四五个家丁立刻围上来,扯胳膊拽腿地去拉老者,老者死死扒着纨绔的衣袍不放,粗糙的手指几乎要嵌进锦缎里,嘴里不停咒骂:“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他毕竟年过半百,又饥寒交迫,哪里是这些年轻力壮的家丁的对手?不过片刻就被硬生生扯开,按在结冰的地面上。
拳头雨点似的砸在他背上、脸上,闷响混着老者的闷哼,听得人牙酸。
雪地上很快滚出一片污浊的痕迹,老者被打得口鼻淌血,却仍挣扎着要爬起来,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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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妇抱着孩子看得目眦欲裂,尖叫着就要冲过去:“爹!你们别打俺爹!”
“想走?” 纨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小爷的便宜这么好占?”
少妇疼得脸色惨白,却拼命挣扎,另一只手在纨绔手臂上乱抓乱挠:“放开俺!你这个畜生!”
突然她狠狠一口咬在纨绔手背上,那纨绔吃痛,猛地松了手。
少妇趁机挣脱,刚跑两步想去扶老者,却被恼羞成怒的纨绔再次拽住头发,硬生生拖了回来。
“妈的,给脸不要脸!” 纨绔被彻底激怒了,猩红着眼冲家丁吼道,“给我抓住她!今天就让她在这儿给小爷当回‘美人’!”
两个家丁立刻扑上来,死死按住俺媳妇的胳膊,那年轻妇人疯了一样扭动,哭喊着:“放开俺,放开俺!救命啊!”
可街上的行人早围了一圈,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却没一个敢上前阻拦。
围观的人群里,有妇人捂着嘴直叹气,有老汉皱着眉摇头,还有些年轻后生攥着拳头却被同伴拉住 —— 谁都看得出这是仗势欺人,可那杏色锦袍上的金线牡丹晃得人眼晕,谁也不愿为了几个逃荒的,去惹这京城的纨绔。
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来,却没一句能变成挡在俺媳妇身前的屏障,倒衬得她的哭喊越发凄厉,在寒风里打着颤!
那男子狞笑着探出手,指尖捏住她领口的布结,没立刻扯,反而转着圈捻那根磨得发亮的棉线。
“别怕啊,” 他笑的时候,手指在她锁骨处晃了晃,“小爷的府里,比这街上暖和。”
女子的后颈猛地绷紧,不等她反应,那男子突然发力,粗布领口 “刺啦” 一声被硬生生撕开,寒风裹挟着雪沫子瞬间灌了进去。
里衣被扯开的裂口处,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更惹眼的是那被薄薄布帛裹着的高耸轮廓,正随着她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紧张得微微发颤!
“啧啧,” 那男子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嘴角的笑变得越发猥琐,手指几乎要贴上那颤抖的弧度,“倒是藏着这么好的身段,在乡下真是屈了才!”
那女子下意识往回缩,却被他用膝盖死死顶住后腰,骨头抵着骨头的疼让她动弹不得。
风卷着雪沫灌进衣襟,她眼睁睁看着那男子的身影一点点压过来,阴影将她整个人罩住。
“不要呀!”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声音在寒风里抖得不成调。
越是挣扎,腰间的力道就越狠,那男子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带着酒气的热意烫得她浑身发僵。
此时那男子眼底的光越来越亮,像猎人盯着垂死挣扎的猎物,嘴角那抹笑随着她的扭动越发张扬,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 那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粗布单衣被他攥在手里,布料已经被扯得发紧,贴在胸前勾勒出更清晰的弧度。
她越是绷紧身子,那颤抖的轮廓就越惹眼,像惊涛里起伏的浪,撞得他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蹭到她冻得发红的脸颊,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胸前的布帛上,指腹碾着粗糙的布料,眼看就要猛地发力!
那女子睫毛剧烈颤抖着,终于像耗尽了所有力气,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那男子手指蓄力、即将将那层单薄的遮挡彻底撕开的瞬间,人群里陡然炸出一声断喝:“住手!”
那声音不高,却带着劈开风雪的锐劲,围着的看客们齐刷刷转头望去 —— 只见人群外立着个穿玄色半旧锦袍的少年,身形挺拔如松,虽未束发,眉眼间却凝着北境风雪淬过的冷意,正一步步朝这边走来。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