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富贵!”
“可若是五日之后依旧一无所获的话,哼哼……待到我军兵临城下之时,就休怪本将军无情无义,直接取了你们二人项上首级祭旗!”
随着最后一个字从贺鲁口中吐出,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极点。
而那两名中年人则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似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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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们二人早已是冷汗涔涔而下,湿透了衣衫,先前那种故作镇定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恐万状的表情和不断颤抖着的身躯。
不用说,此时身处雅间之中的那两名中年人,正是杞县县令杜安邦与阳猗县县令林德润!
谁能想到,这二人竟然早已暗中投靠北蛮人,不仅如此,还心甘情愿地为其源源不断地供应着粮草物资。
而这也恰恰解释清楚了为何他们会接二连三地不断加重百姓们的粮税负担。
就在此时,另一名北蛮人士忽地高高举起了手中那只硕大的酒碗,面带笑容朝着贺鲁开口道:“罢了罢了,贺鲁兄弟,你且莫要将两位大人给吓坏了!”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杜安邦和林德润身上,信誓旦旦地说道:“依我之见,这五万石粮草对于杜大人以及林大人而言,五日之内定然能够如数筹备齐全!”
言罢,他微微转过头去,瞧了瞧那已然被吓得双腿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稳的两人,轻轻摇了摇头后,旋即又接着说道:“来来来,杜大人、林大人,二位快快请坐下!就让咱们一同为那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痛饮此碗美酒!哈哈哈!”
哇草,瞧瞧这情形,分明就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呐!
真没想到,这些蛮子竟也如此精明狡黠,全然不像外界所传闻的那般耿直坦率!
没过多久,整个雅间里再度充斥着喝酒吃肉的喧嚣之声,但此刻的杜、林两人似乎已完全失去了饮酒作乐的兴致。
与此同时,吴天翊那边审讯也结束,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被南宫行踢晕的那为首的衙役竟然是杞县县令杜安邦的小舅子!
这货在醒来的时候,得知他那些“同僚”为了活命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不能交代的也交代了!
就连张三李四偷看寡妇洗澡那等腌臜事也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被这些人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搞得吴天翊他们是啼笑皆非!。
这时吴天翊才知道,这偌大的杞县竟然没有一个好人!简直就是蛇鼠一窝,你娘的,当官的各个都这样,可想而知在这样的治下百姓是怎么活的!
就在此时,一个看守那个杞县县令小舅子的侍卫来报说那货已经醒了,并要面见吴天翊。
“哼,小王爷,属下看您也不用过去了,就那厮也吐不出什么可用的情报!等到了杞县,属下带人将那些良心被狗吃的全部砍了!”只见南宫行满脸怒气,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怒目圆睁地大声吼道。
“南宫大哥,切莫如此动怒,气坏了自个儿的身体可不值得啊!况且,这也不过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辞罢了,是非曲直咱们尚需调查清楚。待抵达杞县之后,再细细审问一番,然后从长计议才好!”吴天翊微微一笑,安慰着南宫行。
说完站了起来,转头看向那名侍卫沉声道:“走,我跟你过去看看!”
很快就来到关押那货的破茅草屋,刚一踏入屋内,那货一眼望见吴天翊,瞬间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小王爷,俺这里可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您呐!求求您高抬贵手,一定要饶小的一命呀!”
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狼狈模样,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会误以为是那侍卫对他动用了何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呢!
就在这时,只见吴天翊缓缓地转过头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身旁站立的那位侍卫。
那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注视着,顿感浑身不自在,忙不迭地开口解释起来:“小王爷,属下方才只是跟他说了说您之前告诉属下的‘满清十大酷刑’!”
“谁曾想,他一听完,竟然吓得当场尿裤子,而且死活非要求见您不可!”
没错,在审讯这帮人前,吴天翊就给这些侍卫讲了前世看来听来的那些有关审讯的办法,什么心理战术等等,这不,对付这帮怂货还真有奇效!
搞得这些审讯的侍卫是对自家小王爷是打心眼的佩服,特别是当吴天翊将满清十大酷刑说给他们听的时候,就连这些硬汉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