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不出刀子。”
善柔“噗嗤”一笑,白他一眼,那样子既娇媚又可爱。
项少龙不由色心大动,想把她抱个满怀,善柔却溜了开去,到房门口,才回首娇笑道:“你还未够本领令本姑娘心动,回家多学几年功夫吧!”笑着走了,银铃般的笑声像风般吹回来。
项少龙恨得牙痒痒,田凤笑道:“柔夫人其实心中爱煞了董爷,平时总爱和我们谈着你的。”
项少龙挽起两女腰肢,柔声道:“那你们呢?”
两女娇羞垂首。
看着两女同一个模样却不同的娇态,项少龙给善柔撩起的色心化成原始的欲火,暗忖今天邯郸乱成一片,要探视伤势的人昨天又来齐了,偷得浮生半日闲,不若和这对玉人儿风流快活一番,也不枉此刻。
心到手到,登时一室春意。
两女苦候的恩宠,终在这美妙的时光,降临到她们身上。
项少龙醒来时,田贞、田凤动人的身体仍像八爪鱼般把他缠紧不放,故他只略动一下,立时把姊妹花惊醒过来。
两女一看窗外,阳光漫天,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
项少龙被她们玉芽般粉嫩雪白的美丽身体弄得意乱情迷,差点压不下想把她们拉回榻帐内的冲动,不过记挂邯郸的情况,勉强起床。
两女欣然为他再梳洗穿衣。
看着她们玉脸蕴含着的幸福快乐,项少龙心神皆醉。
大厅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项少龙甚感写意,这种宁逸的气氛,实是罕有,涌起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做的感觉,走到一张卧几躺了下来。
田贞此时整理着衣衫婀娜多姿地走出来,到他身旁盈盈跪下,柔情似水道:“董爷爱吃什么东西?奴家去弄来给你。”
项少龙给她一提,肚内顿似饿雷打鼓,伸手摸她脸蛋,道:“随便好了!嘿!那头雌老虎到哪里去了呢?”
田贞忍俊不禁笑道:“老虎白天自然是躲在虎穴里睡觉!小凤在服侍她。”言罢欢天喜地去了。
项少龙阖眼假寐,荆俊和赵致联袂回来,看两人没有芥蒂地言谈甚欢,他更感天朗气清,心怀大放。
乐乘一死,整个闷局改变过来,主动权已稳操在自己手上。
荆俊和赵致陪他进膳时,后者道:“我从未见过邯郸城变成这个样子,街上处处均是赵兵,逐家逐户搜查问话,我们行馆的武士都被征召去帮手,弄得人心惶惶。”
项少龙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问道:“是否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呢?”
赵致以崇慕的眼光看着他,道:“董爷你最厉害是没有出动飞针,那已成为你的招牌,所以现下人人疑神疑鬼,我师父甚至怀疑是李园干的,嘿!真是好笑!”
荆俊道:“我从未见过致姊这么开心的。”
赵致横了荆俊一眼,嗔道:“真多事!”
荆俊连忙微笑赔罪。
项少龙心想这就叫“一物治一物”,道:“大哥到哪去了?”
荆俊道:“大哥回牧场去了。”压低声音道:“趁赵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民居时,送那些受伤的兄弟回牧场医治休息,免得被人发觉出破绽。”
项少龙放下心来,乌卓为人精明谨慎,必有瞒天过海之法。
荆俊又道:“大哥本来想找三哥说话,但三哥……嘿!”
赵致杏目一瞪,道:“小俊你为何吞吞吐吐,究竟你三哥怎样了?”
项少龙哪会怕赵致,由几底探手过去,摸上赵致的大腿,这娇娃儿立即住口垂头。
田凤这时捧着一壶酒由膳室走出来,道:“董爷要不要尝尝龙阳君送来的补酒?”
荆俊鼓掌道:“三哥最需要的就是这东西,你也过来陪我们喝两杯吧!”
两女的俏脸立时烫起来。
项少龙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若非虚不受补,凡男人都需要这东西,来!把贞贞唤来,大家高兴一下。”
时间就在这种欢乐的气氛里度过。
到黄昏时,善柔精神奕奕地离开卧室,与赵致到后园拜祭父母亲族的亡魂。
荆俊最爱热闹,率领十多名手下,名之为探听消息,其实却是去乱闯闲逛。
项少龙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才合理,他们没理由对邯郸的事不闻不问的。
心中记挂纪嫣然,却知自己不宜出门,唯有压下诱人的想法,找田贞、田凤闲聊,逗得两人心花怒放。
其他男人欢喜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