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还怕你飞了去吗?
项少龙回到屋里,立即在屋顶弄个小洞钻出去,把索钩射出,连接到附近一棵大树,才回到屋里,正要绑上木剑,敲门声传来。
项少龙无奈下忙解卸装备,走出房去,把门拉开,只见平原夫人艳光四射的立于门外,以复杂无比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
他心叫不妙,无奈下把她迎了进来。
平原夫人轻移玉步,往他寝室走去。
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榻上放满见不得光的东西,怎能容她闯进去,人急智生下,抢前两步,从后把她拦腰抱个正着。
平原夫人娇吟一声,瘫软靠入他怀里,泪水涔涔流下脸颊。
项少龙一生从未试过有那么多女人为他流泪,大感头痛,把她扭转身来,逗起她梨花带雨的俏脸,扮作手足无措地道:“什么事?”
平原夫人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强忍着哭声,只是摇头,满脸凄楚。
没有人比项少龙更明白她矛盾的心情,既要狠心陷害他,让他去送死,又忍不住来见他,这是何苦来由!
平原夫人扑入项少龙怀里,用尽气力抱着他,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不住饮泣。
项少龙暗暗叫苦,给她这样缠着,还怎样去救赵倩,若楚墨那批苦行僧般的剑手杀到,自己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平原夫人平静了点,咬着他的耳轮低声道:“少龙!抱我入房!”
项少龙差点要喊救命,那间房怎“见得人”,忙道:“夫人!不是要迟些才可以吗?”
平原夫人跺足嗔道:“人家要现在嘛!还不抱我进去?”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
忽然门环再次叩响,两人同时一呆。
下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夫人,君上有急事请你立即去见他。”
项少龙放下平原夫人,扮作无奈地摊手叹了一口气,却心知肚明是信陵君接到平原夫人来找他的报告后,怕乃姊感情用事,坏了大计,于是派人来将她请走。
平原夫人先是泛起怒容,接着神色一黯,应道:“来了!”
扑上前搂紧项少龙,献上一个掺杂快乐、痛苦和诀别等种种复杂情绪的火辣辣热吻后,低头推门去了,再没有回过头来。
项少龙这时也不知应恨她还是爱她,但刚才的一吻,确使他有永世难忘、销魂蚀骨、爱恨难分的感觉。
当项少龙来到平原夫人居住的大宅院时,赵倩凄凉无依的芳心正苦苦地想念着项少龙,他已成了美丽公主唯一的希望。
她一方面对项少龙有近乎盲目的强大信心,又深怕他不知自己被软禁在这里,两个反复交替的想法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时,形影不离地贴身看守她的两个健壮妇人先后浑身一震,分别晕倒地上,轩昂俊伟的项少龙则飘然出现房内。
赵倩欣喜若狂,扑入项少龙温暖安全的怀里去,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项少龙把她抱往由窗门看进来视线难及的角落,伸手便解她的棉袍。
赵倩纵使对项少龙千肯万肯,仍吓一大跳,暗怨这人为何在如此险境,还有兴趣来这一套。刚想抗议,项少龙爱怜地吻她的香唇,继续为她脱掉罗裙。
赵倩给他灵活的手指拂过敏感的肌肤,弄得又痒又酥软,六神无主时,才发觉项少龙已解下背上的小包裹,为她只剩下棉布内衣的动人肉体穿上一套耐寒的厚暖衣裤,加盖一件黑色的护甲背心。项少龙蹲了下来,再为她换上远行的靴子。
赵倩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充满幸福和感激,这时就算为项少龙而死,她亦是心甘情愿。
一切停当,项少龙站起来,像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般紧拥着她,低声道:“小宝贝听话吗?”
赵倩拼命点头。
项少龙取出布带,把美丽的公主兜缚背上,又把她修长的玉腿绕过腰间,用布带系紧,两人立时二合为一,再无半点隔阂。
这些布带,是雅夫人应他请求赶制出来,项少龙受过训练,深明适当装备的重要性,故此事前的准备功夫做得非常充分。
赵倩伏在他强壮的背上,先前所有愁思苦虑一扫而空,舒服满足得差点呻吟起来。
项少龙来到窗旁,往外望去,轻轻推开窗门,侧耳倾听。一队巡逻守卫刚在屋外经过。待他们远去,项少龙背着赵倩窜出窗外,轻巧地落到外面的草坪上。
在以前军训时,他常背负数十公斤的东西翻山越岭,锻炼体力,这么一位轻盈的美女,自然丝毫影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