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嘴角带笑, 眯起眼睛,很享受这份自以为是母爱的安抚:“一大妈,你跟我亲妈一样,你怎么会不管我。”
易柳氏假装心疼,开始瞎坤巴胡咧咧:“昨晚我和聋老太太一起把老易扶进屋。”
“你当时烂泥一样,我身上有伤,一个人搬不动。”
“我就喊何雨水过来搭把手,你猜怎么着?”
傻柱傻傻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大妈叹息一声:“她跟本没把你当亲哥, 嫌弃你血糍糊啦, 离的远远不肯搭把手。”
“最后, 还是我费老大的劲把你搬回家,大概的清理血渍。”
“我做完这些,这才让她照顾你,我回家照顾老易。”
看着易柳氏颠倒黑白, 何雨水没有反驳。
她知道,易柳氏将她说的多么不堪, 傻柱都会相信易柳氏。
因为,老何家男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贱骨头。
爸如此,傻哥亦是如此,不跟自家亲人亲,非要亲外人。
对这个家,何雨水不再抱有希望,亲人就是个笑话。
易柳氏继续道:“傻柱,你可要提防点赔钱货,她心计重的很。”
“将所有功劳都揽自己身上,然后在你面前挑拨是非。”
“你妈走的早,你可是我看着长大,拿你当儿子对待。”
“是非对错,你可要搞清楚,别忘了一大爷一大妈的苦心。”
呕…呕…
程陵撑着腰,发出作呕声音:“呸…恶心,真泥麻恶心。”
“人再作,天再看, 缺德事做多,会遭报应,断子绝孙成绝户。”
“啥事没做,还让别人念好…”
“就是一句话,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
易柳氏脸都憋成猪肝,也只能憋着。
程陵真的会打女人,到现在脸上还隐隐作痛。
易柳氏不敢找他理论,也不敢摆一大妈的架子。
傻柱本能的想维护一大妈在大院的威严,与程陵眼神对视上,昨日不堪回首,胆怯占据大脑制高点,难得冷静一回。
傻柱真的有当小丑的潜质, 双肩向上耸,脖子尽量回缩,向人群退缩,配合厚实的棉袄,真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