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上手镯,贾张氏依旧不安分,像即将被宰的肥猪一样,在地面疯狂挣扎。
用毕生所学的脏话,不停辱骂王主任,以及四位同志。
王主任叉腰,想着怎么堵住贾张氏的臭嘴。
这泼妇骂的真难听,把祖宗十八代女性都拉出来鞭尸。
自古以来,所有骂战,不分男女,都是以母系为半径展开,一直上升到祖宗十代八。
程陵看出王主任心思, 当即脱下袜子。
当脱下袜子那一瞬间,一股比奥利给还要臭还要刺鼻,臭到令人作呕的臭味充斥整个屋子。
这一瞬间,所有人捏着鼻子,眼神怪异的看向程陵。
如此一个光鲜阳光俊后生,脚居然臭到令人发指。
程陵尴尬一笑:“长时间没有换袜子,难免有点臭。”
前世,程陵发工资第一笔消费就是去洗浴中心消费一波,积响应号召,刺激消费,为经济内循环尽一点微薄之力,也就在那时感染脚气。
穿越过来,啥都没带过来,就脚气也带过来。
在鹰酱那边,尝试过很多西医,对脚气治标不治本。
所有人齐齐后退十步,无一人敢站在程陵身边。
路过的蚊子闻了味,直接歇菜,直挺挺落地,蚊子脚不停抖动,然后…就没有然后。
程陵知道自己有脚气,不过闻久了就也习惯,没觉得味道有多重。将袜子递到王主任身前:“骂的真够脏的,把她嘴巴堵上。”
贾张氏骂人让人心理上犯恶心,你的袜子臭让人身体上作呕,不比贾张氏逊色。
别人用的是心理武器,你用的是生化武器。
一股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王主任下意识退后几步,嫌弃摇摇手:“快拿开,有多远就多远。多少天没洗?”
程陵尴尬一笑:“我这袜子多少天没洗不记得了。”
这袜子在香江停留时洗过一次外,至今再没洗过。
不是程陵不爱干净,是种花家就这条件,中途没有洗的地方,也没有卖袜子的地方。
一双袜子就这样将就穿,从香江穿到四九城。
王主任一脸拒绝,程陵只好自己动手。
将袜子卷成团, 蹲下身,大手如如铁钳般使出吃奶的劲,狠狠捏贾张氏两腮,迫使她张开嘴巴,不带丝毫情感将臭袜子强行塞进贾张氏嘴里。
不放心贾张氏,还抽出鞋带,围绕嘴巴将臭袜子牢牢捆住。
袜子的臭味直冲贾张氏脑门,冲的贾张氏仿佛看到太奶奶向她招手。
贾张氏死鱼眼一翻,被臭味熏晕。
晕死前,贾张氏脑海里还回响着一句话:“妈耶,这味道真上头,我受不了,你杀了我吧,我宁愿吃奥利给,也不吃臭袜子。”
一招臭袜子治服贾张氏,四位同志当即放倒贾张氏,捏着鼻子,眼神古怪看着程陵。
真是人不可貌相, 表面干干净净,看不见的地方奇臭无比。
真是驴子屎,外表光。
感受到众人怪异眼神,程陵从中读出他们想表达的意思,以及嫌弃。
程陵欲哭无泪,这四合院一定跟我八字相冲。
这才刚踏进四合院多久?先跟贾张氏对上,现在又因为脚气被所人嫌弃。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而且要死撑着,不能跌面。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只是很久没有换袜子导致。等我安顿下来,换双袜子就不臭。”
程陵那里都是软的,就这张嘴是硬的。
虽然“脚气”这个词还没传进内地,但“香江脚”已经传遍香江,两者都一样,只不过叫法不一样而已。
这屋子充斥着臭味,一刻也待不下去。
走到院子一瞬间,王主任感觉空气都带着甜味,是那样清新,是那样香甜。
深呼吸几口空气,压下作呕。
王主任扫视一圈,没看到秦淮茹身影:“秦淮茹呢?”
听到王主任呼喊,秦淮茹举手回答:“王主任,我在这里。”
“我没有抢房子,我还劝过婆婆,可她不听劝,还拿婆婆身份压我,在我腰上掐好几把。”
说着不顾现场还有男人存在,掀起衣服,露出肤白腰。
一瞬间, 男人眼神都看直了,贾家小媳妇真豪放,为了证明自己是被婆婆逼迫,居然把白花花的腰给大伙看。
“这腰,不细不粗,恰到好处,不愧是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