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是人家的自由,我们也不能评价她什么。”
经他这么提醒,苏瑾悠想想也是,没再纠结。
秦斯泽心里还是不舒服,一想到文安娜占苏瑾悠便宜,管他是男是女,反正不爽,于是霸道开口。
“你不是说她很讨人厌吗,以后离她远点。”
“嗯,我也是这么想,保持社交距离呗。”苏瑾悠不以为然。
秦斯泽瞥她一眼,身体歪过去贴住她。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我大可以给老程施压,解雇她算了。”
苏瑾悠瞪他,眼神尽是不赞同。
“这种高管都是签了年薪的,无故解约公司要赔偿巨额违约金,人家还可以去劳工署告我们。”
秦斯泽大摇大摆说:“就那点赔偿,不用公司的钱,我出了。”
苏瑾悠捏住他耳垂,“你刚刚还说性别是人家的自由,现在就因为这个要解雇人家?再说了也可能是我多心,谁规定女生的手不能粗糙了?”
“老婆不喜欢她。”顿了顿,又补一句“我也不喜欢,解雇就解雇了。”
“你老婆在公司里不喜欢的人多了去,你一个个解雇吧,把我摆上台,好让公司的人以后叫我做武则天。”苏瑾悠没好气地说。
秦斯泽又搭上她的肩,笑得宠溺。
“你不就是武则天嘛,你说一我哪敢说二。”
“讨厌!”苏瑾悠不依了,又留意到地上摊开的文件夹,弯腰捡起来,“差点忘了这个,你从我办公室拿的?带出来干什么啊?这份都作废了,我还没来得及碎。”
秦斯泽从她手里接过,从她身后抱着她,文件夹放在面前。
“你老公现在请求你,让他像以前教你做新闻那样教你做策划案,好吗?”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苏瑾悠听着就想笑,“你这是什么怪癖?这么喜欢教人,不考虑一下回母校当客席教授?”
“我就喜欢被老婆需要,老婆越需要我,我越开心。”如此娇气的话脱口而出,秦斯泽面上硬是不见一点羞涩。
苏瑾悠嘟着唇,“不说了要公事公办吗,这是我自己的策划案,你帮我算什么嘛?”
秦斯泽将手腕伸到她眼前,摇了摇,示意她看。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也不在办公室,已经符合私事私办条件,我现在不是你上司,是你老公。老婆遇到难题,刚好是老公擅长的领域,帮你有什么不对吗?”
不给苏瑾悠反驳时间,他紧接着说:“你这份策划案本末倒置了知道吗?你要是再不将思维转过来,改多少次还是不通过。”
苏瑾悠一下就咽下原本想说的话,转而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