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嘴巴一抽,不得不说真相了,抬头看看,原来是村里跟秦氏走得很近的陈婶子,平常就看不惯楚家对楚老二一家的压榨,这半年经常暗中给楚老二家帮忙。心里默默记下。
青禾看大家议论差不多了,继续说:“我本不想连累林家,现在我家被爷奶分出去,我爹现在也瘫在床上没法保护我们了,跟林家结亲属实会拖累林家,我本想主动退亲,给林家留个好名声,没想到他们竟先来退亲,还编造如此恶毒的幌子坏我名声,我一片好心为大家着想,不成想林家和爷奶伯娘竟沆瀣一气如此欺负我家,是个泥人还有三分粘性,我也不能这样任人磋磨。既然你们都不给我活路,那我也顾不得脸面了!”
说着走向楚青梅,“我的好姐姐,你不会觉得自己跟林明泽私下互相授受不清,珠胎暗结,就天衣无缝,无人知道吧?”话音一出,立马炸了锅。抽气声此起彼伏。
楚青梅脸腾地一红,哆嗦着着说:“你~~你~~你含血喷人,你是想害死我啊!”
周氏也扑过来要甩青禾巴掌,“让你个小娘皮污人清白,我打死你个长舌的贱货。”青禾一侧身,躲过巴掌,周氏摔在了地上,又要起来打人。
“够了,闹什么闹,禾丫头,你这么诬陷你姐姐,可是要受家法的,老大把家法拿过来。”楚老头拍着桌子指使大儿子。
楚老大斜睨着青禾,“害我闺女别怪我无情。”甩下一句话,去拿家法去了。
“是不是污蔑清白,把村里的王大夫请来把个脉,一号脉就知道了。”
“青禾说得对,去请王大夫吧!”里正发话,立马有人去请。
不一会,王大夫就赶到了,之前想要跑的楚青梅也被压着过来号脉,不一会功夫,王大夫摇头叹气一声:“哎,这丫头身孕快两个月了。”
“哎呀,还真是啊!”
“真是有伤风化啊,该浸猪笼啊!”
“真是丢我们上岙村的脸。”
“这以后还有谁敢娶我们村的姑娘啊,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不要脸的贱人!”
“难不成真是林家小子的?真是作孽啊,姐姐跟未来妹夫勾搭在一起还要泼人一盆脏水,真是坏透了!”
里正看大家议论声不断,咳了一声说:“青梅丫头,你的孩子是谁的?是林家小子的吗?”
楚青梅被拆穿丑事,已经懵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看向林家小子,“明泽哥哥,快救我!”
林明泽是要考科举的,做出这种事,肯定被人戳脊梁骨,这个时候也不能推脱了:“里正,我对青禾没有男女之情,一直想退婚,奈何家父不同意,一直忍着。但我与青梅两情相悦,实在是情不自禁,才发生这样的事情,请您高抬贵手。”
“是啊,孩子小不懂事,做出如此丑事,还请里正原谅则个,今儿个退亲后,我们也好给青梅和犬子尽快定亲,娶回家中,楚大叔、里正这样您二老看如何?”林秀才也出来说话。
老楚头一脸难看,说“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虽说如此,但今日之事明显是你们珠胎暗结,急于摆脱楚老二家,却又造谣诬陷禾丫头名誉,这种不仁不义的做法着实让人不齿,禾丫头受了委屈,还要看她有什么想法?”说着看向青禾,问她想如何处理?
青禾没想到里正如此公正,还站在她家这一边,心里很是感动,总算是有明白人。
“里正爷爷,我本来想掉了牙齿和血吞,但是他们欺人太甚了,我虽气愤不平,心有不甘,却也不能让他们的私通子没了性命,刚才提的条件林楚两家不能接亲就此作罢。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就是这婚是我要退的,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允许自己的夫君跟自己姐妹私通,如此肮脏的事情,虽然我不会要求村里按照规矩把我堂姐沉塘,但是我楚青禾绝不容忍。第二就是,还好我之前撞见他们在一起起了疑心,这才诊出珠胎暗结,免了名誉受损,但难保以后有人那这件事说事,为保我的清白,我要林家林明泽书写道歉信把这件事说明,我好有个凭证,省得以后有人诬陷我,让我百口莫辩。只要满足我这两点,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我也祝林明泽和群殴堂姐白头到老,琴瑟和鸣。”
“这两个条件不过分,我允了,林家小子,你就赶紧写吧,写完把八字庚帖交换回来,这件事就结束了。”
“这禾丫头真是太善良了,被欺负成这样还轻易饶恕了林家小子和青梅丫头,还祝福他们,要是我家丫头碰到这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我王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