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林金栋,是肖山县亚东集团的董事长。
此时此刻,他目中显得有些紧张。
董新雨看了他一眼:“一定,我太了解他了,他妹妹,他爸,他师傅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五年他被人当小丑一样看着,我坚信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必定会重新调查!”
男人眉头紧锁:“最好是这样。”
点了根烟,吧嗒两口后,望着电视机正在讲话的常务县委副书记李明辉。
闷闷的骂了句:“去他吗的,过河拆桥,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董欣雨赶紧坐在了他边上:“金栋,我们都要好好的,我这辈子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叫金栋的男人眉头紧锁:“我希望你这是真心话,别特么和这小子旧情复燃,最后假戏真做!”
“我不会。”董欣雨说完摸了摸自己肚子。
金栋在看到她这动作后,一身的阴霾消失,有些惊喜:“什么意思?怀上了,我的?”
董欣雨脸马上拉了下来:“废话,不是你的,我会在你面前说吗?”
“可是自从李明辉盯上我们后,我们已经很久……”
“你放屁,那天李明辉在我身上发泄了一通后,我去洗澡,你不是偷偷的进了浴室把我按在墙上?”
“我每次和李明辉都有安全的措施,因为我怕怀,一想起我第一个孩子未来的爹,是那么一个肥头猪耳的男人。”
“我就觉得恶心,但每次和你林金栋没有!”
金栋马上惊喜,赶紧好说好哄:“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激动。”
“你放心,我这辈子绝对会让你们娘俩好好的。”
正说着,外边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林总,又死人了。”
“谁死了!”林金栋本能的紧张。
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月死的第三个人了!
前面死的两个,全部和当年1992年的煤矿争夺案有关!
保镖有些苦涩:“王彪,当年那个舞厅的打手,我们得到消息。”
“他前天才从南方回来给他父亲吊丧,结果昨天晚上尸体就被人吊在了吴江大桥上。”
“草,又是我们这边的人!”林金东显得很是狂躁。
董欣雨看他很是不淡定,对着保镖说了句:“你先出去。”
“是,董总。”
保镖走了后,董欣雨皱眉:“李明辉为了这次升职,他已经加快速擦屁股了。”
“我知道!”林金栋说:“不需要你提醒。”
“你和那小子结婚后,马上给我怂恿他查案!”
“行!”
第三天。
金辉大酒店。
宾客如云。
门口汇聚的都是这个城市的名流,有县政府一些领导的代表,也有商界名流。
刘海被打扮了一遍后,全然不再是这五年的形象,一米八的大个儿,就如当年他在厂里保卫科那般的一表人才。
只是他身上已经没了当年的那种刺,多了很多圆润的气息。
见人就问好。
这让董欣雨很是没有面子。
期间,她把刘海拉到了边上:
“连计委办的一个小科员,你都对他那么客气,不觉得很丢人吗?我董欣雨,需要向那种过来攀附的小职工低头?”
男人有权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权。
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社会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刘海记得,当年国营厂倒闭时,董欣雨为了能进体制内,家里跑断了腿。
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怎么都没用。
结果和他分手半年后,偷偷和李明辉睡了一觉后,李明辉一个电话就把她安排在了国营宾馆经理的位置上,服务员都不用做。
一直到现在,她一个没有任何公务员级别的人,却可以靠着自己身后的一个个男人。
把一个政府工作人员完全不放在眼里,甚至于那种体制内看人低一等的态度,展现的无比直观。
刘海盯着她笑了下:“你好像有点分不清楚自己。”
“什么意思?”董欣雨皱眉。
“我们是假结婚,你我之间依旧互不干涉。”
“我对谁客气,对谁翻脸,还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
“你!”
“怎么,不乐意?如果不乐意,我可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