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呈九十度直角坐在凳子上,固定上半身,随后将脚绑在一起,在脚跟垫砖头。
砖头会越垫越高,若是人还清醒且不愿意说出他们想要的情报,这双腿很可能就会这么给扳直的与自己的胯骨、膝盖骨断开。
一直加到第三块砖头,寒松咬紧牙捏着拳头,指甲已经陷入掌心,掐出了几个月牙印,流出了一点点血迹。
老虎凳不行,那就用铁梳,将背后的衣服掀开,用铁梳一下一下的刮着后背,直把后背的皮肤刮得血肉模糊。
一些没见过这种场景的小白花新生们吓得小脸青白,胃部一阵阵的痉挛,还有的低着头干呕,但是他们被关了一整天,什么也没吃也吐不出来什么。
不管是炮烙柱还是别的什么刑罚,寒松都能忍得住,实在是忍不住也只是闷哼一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原本邵柯以为寒松在铁梳的时候就会喊,但寒松仍旧没喊出声,邵柯都有些绷不住了。
狠人,真是个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