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西一辈子。
弄得像是古代的奴隶一样,身上被主人打了标记。
“会疼,就这样吧。”夜寻俯下身,亲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往她耳蜗里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有人走路的声音,紧接着,敲门声响了。
“婉婉,我回来了。”
厉锦天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也就是这一瞬间,夜寻突然袭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