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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4章 一傩千禁(99)

我们来了,带着所有的“记”与“念”,来和你们做朋友了。

故事,自然还在继续。

同忆息的流光像无数条透明的河,在虚空中纵横交错,每条河都承载着不同世界的“忆”。张玄微顺着最近的一条河往前飘,河水里的“忆”画面在他身边缓缓流淌:有的世界里,守忆人骑着会飞的两生花,在云层里撒“忆”种子;有的世界里,“忆”之石会说话,能讲出比琴师更古老的故事;还有个世界,归元墟的模样与他们熟知的截然不同——忘川桥是用彩虹砌的,归忆谷的花会唱歌,连断忆渊的冰都带着甜味,像块巨大的麦芽糖。

“每个世界的‘忆’,都带着自己的味道。”司忆老神仙的声音在流光里回荡,他的身影化作无数个光点,融入不同的河流,“同忆息的神奇之处,就是让这些味道互不干扰,却又能互相闻到,像隔着院墙闻到邻居家的饭菜香,心里会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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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刚落,甜味世界的断忆渊突然传来阵欢呼。个穿红袄的小女孩正举着块冰砖往嘴里塞,冰砖上的两生花纹路与阿尘怀里的花一模一样。女孩的笑声顺着河流飘过来,甜得像化了的糖,听得石头怀里的铜铃都跟着响了起来。

“她在吃‘忆’冰!”石头眼睛一亮,举着铜铃往甜味世界的方向飘,“两生花的冰肯定甜,我要去讨一块给玄微哥哥尝尝!”

张玄微的破魂刀星图突然亮起,星图边缘的金线探进甜味世界的河流,像在确认什么。金线反馈回来的画面里,甜味世界的“忆”核心竟是块巨大的麦芽糖,糖上刻着的“忆”字,笔画里混着两生花的花蜜,显然是用最纯粹的“甜忆”凝成的。“是被快乐滋养的世界。”张玄微的指尖划过金线,“连痛苦的‘忆’都带着甜,像苦艾糖里的那点回甘。”

渡生的灯笼光落在个硝烟弥漫的世界河流上。那里的“忆”画面里,守忆人正举着星图刀与黑雾厮杀,刀光里的两生花染着血色,却开得比任何时候都艳。黑雾退去后,受伤的守忆人坐在废墟上,给怀里的孩子分最后一块饼,饼渣掉在地上,立刻长出朵两生花,花瓣上的血迹化作金色的纹路,像在说“再苦也有希望”。

“是被勇气滋养的世界。”渡生往河流里扔了片艾草叶,叶子在硝烟里化作道绿光,护住了分饼的守忆人,“他们的‘忆’像烧红的铁,越打越硬,越炼越纯。”

守墓人的兰草在个寂静的世界河流里扎根。那里的“忆”画面大多是沉默的:守忆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忆史馆里,用指尖在“忆”容器上写字;魂魄们在归忆谷的花海前静静站立,花瓣落在他们肩头,像无声的拥抱;连琴师的琴声都低回婉转,像怕惊扰了什么,却比任何呐喊都有力量。

“是被思念滋养的世界。”守墓人的白裙拂过河流,激起圈涟漪,涟漪里的沉默画面突然有了声音——是守忆人在低声呼唤逝者的名字,每个名字都像颗种子,落在地上就长出兰草,“他们的‘忆’像深埋的泉,不声不响,却滋养着整片土地。”

琴师的忆弦琴在个歌声不断的世界河流里找到了共鸣。那里的魂魄们不管做什么都在唱歌:种“忆”之花时唱播种谣,渡忘川桥时唱送别谣,连吵架时都用唱的,像场永不落幕的歌会。歌声顺着河流飘过来,与琴师的琴声交织,化作道七彩的光带,将几个世界的河流连在了一起。

“是被旋律滋养的世界。”琴师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他们把‘忆’都编进了歌里,只要有人唱,‘忆’就不会老,不会忘。”

阿尘抱着两生花飘在同忆息的中央,花的根须顺着不同的河流延伸,根须上的金银光与每个世界的“忆”核心相连。他能清晰地“听”到每个核心的心跳:甜味世界的麦芽糖在“咚咚”地跳,像孩子的笑;硝烟世界的星图刀在“锵锵”地跳,像战士的剑;寂静世界的忆史馆在“沙沙”地跳,像翻书的声;歌声世界的琴弦在“嗡嗡”地跳,像流动的风。

这些心跳原本各有节奏,可当两生花的根须将它们连在一起时,竟慢慢汇成了同一个节拍,像无数颗心脏在同个瞬间跳动。随着节拍越来越响,同忆息的虚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个光点,光点聚在一起,化作道巨大的光轮,轮上的纹路,竟与恒忆岛的“全忆轮”一模一样,只是更广阔,更璀璨。

“是‘万忆轮’。”司忆老神仙的声音带着激动,他的书页在光轮旁自动组合,化作轮上的一根辐条,“当所有世界的‘忆’心跳同步时,就会唤醒它,有了它,不同世界的魂魄能透过轮面看见彼此,甚至能顺着辐条去对方的世界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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