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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4章 一傩千禁(99)

源忆涡的光茧在星图金光中轻轻震颤,最古老的忆丝木银线像活了过来,顺着破魂刀的纹路往上爬,线的尽头,隐约能看见些斑驳的画面:没有归忆谷的花海,没有断忆渊的冰泉,只有一片混沌的光,光里,有两只手在互相触碰,指尖相触的瞬间,炸开第一朵两生花,花瓣上,印着两个模糊的字——“记”与“念”。′我~地,书\城* /追?醉^歆,漳+結¨

“是‘初忆’的起点。”司忆老神仙的声音带着朝圣般的敬畏,书页在光茧旁自动摊开,空白的纸页上,开始浮现出最古老的符号,像在记录创世的瞬间,“所有的‘忆’,都从这两个字开始,记着彼此,念着彼此,才慢慢长出后来的世界。”

张玄微的指尖轻轻搭上光茧,光茧的温度突然变得滚烫,像握着团跳动的火焰。破魂刀的星图与银线的纹路彻底重合,星图中央的“忆”字突然分解,化作无数个“记”与“念”,像两滴墨水,在光茧上晕染开来。被晕染的地方,光茧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的景象:两只手的主人原来是两个虚影,一个穿青衫,一个着白裙,正蹲在混沌里,往地上撒两生花的种子,种子落地,就长出最初的忆丝木,银线缠缠绕绕,将两人的影子织在一起,像幅未干的画。

“是最早的守忆人。”渡生的灯笼光落在虚影上,青衫虚影的眼角,竟有块和他相似的疤痕,只是更浅,更模糊,“传说他们用自己的‘忆’做种子,才让‘忆’在归元墟扎了根,后来他们化作了归忆谷的山和断忆渊的水,永远守着最初的花。”

白裙虚影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突然对着张玄微的方向笑,笑容里的温柔,像守墓人白裙上的兰草香。她抬手往光茧外扔了颗种子,种子穿过光茧,落在张玄微的掌心,化作块小小的忆暖玉,玉上的两生花纹路,比任何一块都古老,都温润。

“是给你的。”司忆老神仙的书页接住玉的光,映出段新的画面:张玄微的破魂刀正插在源忆涡的中心,星图的金光与混沌的光交织,开出朵巨大的两生花,花里,所有“忆”之地的魂魄都在欢笑,连最早的守忆人虚影都坐在花中央,给小魂魄们讲最初的故事。“它在说,该你来接棒了。”

石头举着铜铃绕着光茧转圈,铃身的星图在光茧上印出串金色的脚印,脚印里立刻长出新的忆痕草,草叶上的露珠映着未来的画面:他的归元墟甜坊开到了源忆涡,青衫虚影正坐在坊前,给他的铜铃系红绳,白裙虚影站在旁边,往糖罐里撒两生花蜜,笑得像个孩子。“他们也喜欢甜的!”石头的铜铃响得欢,“等光茧破了,我要给他们做最大的麦芽糖!”

琴师的忆弦琴在光茧旁自动奏响,琴声里没有任何已知的调子,却带着种莫名的熟悉,像从血脉里流淌出来的旋律。青衫虚影突然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把断琴,琴身的纹路与忆弦琴一模一样,显然是最早的琴。他将断琴往琴师的方向递,断琴与忆弦琴一碰,就化作道银线,融入琴弦,琴声瞬间变得更加厚重,像承载了万万年的“忆”。

“是‘初忆’的调子。”琴师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它在说,‘忆’的旋律,从来没变过,只是换了不同的人来弹。”

就在这时,源忆涡的漩涡突然加速旋转,光粒们像被无形的手搅动,纷纷撞向光茧,光茧上的银线开始松动,像要被扯断的线。司忆老神仙的书页突然剧烈翻动,声音里带着紧张:“是‘无念风’!比枯忆雾更本源,它专门吹散‘记’与‘念’,让虚影们忘记彼此,让最初的种子失去养分,最后连源忆涡都会变成混沌,所有‘忆’都会退回最初的样子,什么都留不下。”

漩涡的边缘出现了灰色的缝隙,缝隙里吹出的风没有任何温度,所过之处,光茧上的“记”与“念”开始褪色,青衫与白裙虚影的轮廓变得模糊,像被风吹散的沙。光茧里的忆丝木银线纷纷断裂,断口处冒出些青烟,显然是被风抽走了“忆”的韧性。

“它怕我们的‘记’够深,‘念’够重!”张玄微将掌心的忆暖玉按在光茧上,玉的光与星图的金光交织,在光茧外织成道金色的网,网眼间,所有“忆”之地的画面都在流转:归忆谷的花农在田埂上刻彼此的名字,断忆渊的魂魄在冰上互赠两生花,忘川桥的渡人在石板上记来往的脚印,万忆海的世界在浪里互相眺望……这些画面里的“记”与“念”像无数根线,将金色的网织得越来越密。

渡生的灯笼光注入网眼,光里的守忆人虚影突然变得清晰,青衫虚影抬手往网外扔了把艾草灰,灰落在灰色缝隙上,缝隙里立刻传出“滋滋”的响声,像被烫到的蛇,往后缩了缩;守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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