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爸怎么会记住两个年轻人的名字。”
华心蕊沉声道:“你不用看我年龄小,就给我说胡话。说起来,整件事情都是你在中间穿线,你敢不承认?”
“我……”
这话一出,姜中启瞬间哑口无言。
他心里明白,这事儿确实是他从中穿线,若不是他,华建章甚至都不一定能记住余年这个名字。
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情和眼前的华心蕊理论,他笑容强撑的说道:“行,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和你爸商量,我还有事情,今晚就到这儿。”
说完,一摆手,带人离开。
“喂,车赔了再离开。”
金砖喊道:“撞车不用赔的吗?”
姜中启闻言回头盯了金砖一眼,脚步没停的上车离去。
“算了。”
眼见金砖还要说些什么,华心蕊拉住金砖,说道:“小剐小蹭,没必要和他计较。”
“我看到这老东西就来气。”
金砖瞅着姜中启车队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不用生气,经过今晚的事情,以后他在省城不会再有容身之地。”
华心蕊缓缓说道:“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座城市,一旦走晚了,就不一定走的掉。毕竟……”
说到这儿,她看向金砖,笑道:“他会是我爸给你的投名状。”
“真的?”
金砖眼睛一亮,激动的说道:“今晚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爸真能帮我对付他?”
“嗯。”
华心蕊说道:“一定会的。毕竟……”
说到这儿,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她想告诉金砖,你已经说了宋诗画是余年秘书,单是这一件事,就足以改变自己父亲的想法。
毕竟这个社会很现实,有时候现实到能够让人窒息。
可现实的社会,也有现实的好处,就像宋诗画的身份,就已经是余年和金砖两人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