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
“你!”白朝茹见状,怒道:“你快把贺怀九给放了!”“妹妹为何不会体谅兄长呢?兄长方才都同你说了那么多了,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呢?”白君安疑惑问道。白朝茹冷冷道:“兄长,那个一直执迷不悟的人,是你。”“是朕?”白君安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是朕?妹妹可真是不讲理,亏兄长还给妹妹准备了一份大礼。”“何物?”白朝茹问道。白君安收住了面中的笑,道:“朕挂念同妹妹以往的旧情,恰巧妹妹而今又身为赵国公嫡女,乃世人公认的大家闺秀,故朕打算封妹妹为皇后,不知妹妹你可还乐意?”“你放肆!”白朝茹听闻此言,怒道。白君安抓了她的夫君,却还要自己去当他的皇后,可谓是卑劣无比!“无妨,朕就知道妹妹不会这么快同意。”白君安莞尔,少顷,他掌心一击,唤了几名官兵上来,道:“把人给带上来吧。”“是。”官兵作揖领命。一炷香后,一名手戴镣铐,衣衫褴褛少年被几名官兵押入殿内。那少年披头散发,墨黑的头发虽是遮住了他的眉目,可白朝茹却是一眼得以看出,此人便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