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阿茹可不会放任不守礼数之人!”
白朝茹听闻此言内心只想做呕。
不肯放任?他说的没错,若是情节严重者,她的确不会放任。
可是任何事情都需酌情考虑,若是别人因此扇了贺怀九两巴掌,她只会拍手叫好。
“你跟孤回去!”
贺怀九拽着摆着白朝茹的手腕,穿过人流如潮的街市,来到了一辆偌大的马车前。
马车装饰豪华,一看便是贺怀九的专属坐驾。
见状,贺怀九拽着一路挣扎不休的白朝茹上了马车,将她一手按在了车厢内的座椅上,怒道:“你给孤在此处安生的待着,等到了东宫,孤再好生收拾你!”
白朝茹不知贺怀九今日是吃错了些什么药,那日明明是贺怀九亲手将她放走的,她扇了贺怀九两巴掌后也未曾见他像今日这般亢奋。
莫非是自刎未遂,每日坐于房中百无聊赖,突然想来找她算账了?
白朝茹斜着眼睛看向贺怀九,她打算将事情问清楚,“太子殿下,民女明明记得,那人是您亲口将民女放走的,为何今日会突然转性,要来找民女算账了?”
贺怀九坐于白朝茹身侧,满面阴沉,“那日孤悲伤至极,而你却又一直在身旁念叨,孤自然想让你走!可你如今已然犯成大错,你那日说的不错,孤身为一国储君,便不得不管!”
白朝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