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朝茹颔首:“是,太子妃溺毙而死,我怕太子哥哥伤心,必然要去安慰一番吧。”
说罢,她自己都觉得嘲讽。
芸儿却感动异常:"小姐向来纯善温和。"
听到这里,白朝茹也不知自己是何心绪,只觉得嘲讽异常,于是她缓了缓心神,
刚出了院门,却听到了府院外传来马匹嘶鸣声。
白朝茹听罢,来到府门前,却见了赵安衿刚好下朝归来,中年男子生的儒雅俊秀,虽已到中年,但仍有飒然之风。
他下了马车见嫡女正好侯着,深吸了口气,与她同行到连廊处,屏退仆人:“玉舒,你可知东宫太子妃身死一事?”
白朝茹一愣,为何赵国公如今要问她这个?
莫不是他这么着急便要将赵玉舒送上太子妃之位了?
心想着,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爹爹,此事玉舒不知。”
“那就怪了,太子今日下朝面色阴沉,质问为父可知有关太子妃身死一事,为父劝你实话实说。”赵安衿再次严肃道。
不是当太子妃,听这语气,像是在行师问罪?
白朝茹默了会儿,只见一旁的芸儿唯唯诺诺地低着头,道:“老爷,太子妃身死一事,同小姐无半分关系。”
“芸儿,莫要无礼。”白朝茹闻言,她望向赵安衿,道:“父亲,玉舒正要找太子哥哥,自会将所知道的事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