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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人一狗,驾车直奔御街。“公子,就是这。”马大叔在那“成府门”前勒停马车,指着宅子道。“呜呼”门口还有数人在放声大哭,有男女才幼七八人之多。大宅里面灯火通明,门前保镖林立。“咦,发生什么事情?”岳凤一跃下马,不解地问。“冤枉啊你们为何这样坑人啊?”哭喊声中,一位五十来岁的华服老汉,伸手大叫。“大叔,发生什么事情?”岳森心善,上前拉着华服老汉问。石剑借着灯火,抬头看那匾额,换成了“黄府”。“老夫石旺源,淳安人氏养马为生,存了大半辈子的银子,想到临安购宅安家,没想到一个叫成正福的人说有宅子和药铺转让”华服老汉哭丧着脸道。“老人家,你们什么时候谈好的?”石剑上前插话,心道:这成正福利用这处宅子,还不止骗了一个人。“昨天谈妥呜今儿上午成正福领着老夫是傍晚就可以搬进到此,放声大哭,悲痛欲绝。“这肯定是他们合伙害人,走,咱进去找他们算账去。”岳凤一定,心头可火了,“唰”地拔刀。却被岳森拉住。“妹子,等石老前辈说清楚再说。”岳森知道妹妹性子冲动,急忙阻拦。“石老前辈,请你说说这宅子主人姓甚名谁?他说些什么了?”石剑强抑心头愤怒,又扶住石旺源问。“主人说不认识什么成正福,这宅子是他祖居,药铺也是他祖业,他领家人出游回老夫不走,他马上报官,惨啊老夫所有身家都给坑走了。”石旺源哭天抹泪,浑身发抖。石剑回头细看,果然黄府门前停着好几辆马车,车里堆放着货物。他叹了一口气,道:“老人家,晚生和你一样,是下午和成正福谈妥的,晚生被他骗了一万两银子。你被骗了多少?”“呜老夫被他骗了八千两呜这是什么世道呀?”石旺源仍是哭过不停。“唉!想不到蠢人有老也有少。”岳凤气得跺脚,无意中又讥笑石剑二人。岳森想笑也没笑出声来,连忙拉拉妹子的衣袖。“咦,石旺源?他是江淅人,我何不想法把户籍入到他家去?三年后回川考秀才,弄官做去?”石剑猛然想起石旺源的姓名,脑海掠过一道灵光。他心头念念不忘做官的威风。“老人家,你等着,小侄替你进府问问。”岳森火冒三丈,拍拍石旺源的肩膀,迈步朝黄府走去。“哦,老人家,兄弟,这样吧,我姑妈府上就离此里许远,你们先找家客栈,更衣用膳,呆会到府上坐坐,向我姑妈了解一下这黄府里住的是什么人?哦,我姑丈是临安府衙的同知,咱请他帮帮忙,让府衙的差人查查。”岳森走到黄府门前,又折了回来道。“同知?这职位是可是跟涪城府衙的向来香一样大呀!”苏醒闻言,惊叫一声,心头又涌起了希望。石剑闻言,灵机一动,心想:岳森为人正直,又是官家亲戚,得好好巴结他,跟他搞好关系,连忙答道:“好,谢谢岳兄,小弟这就找客栈更衣。”“呜老夫哪还有银子住店啊?”石旺源又哭丧着脸道。“老人家,晚生身上还有些银票,你讨还公道前,你一家老少的费用,晚生全包了,大家都是落难人,你也别客气。”石剑连忙劝慰。“这小子真是气度不凡,自己损失了一万两银子,却还能帮撑别人,有点能耐。”岳凤一听,对石剑刮目相看了。“谢谢公子!夫人,蕊儿,你们一起过来,快谢谢这位公子。”石旺源闻言,眼睛一亮,马上抹泪招来家人,一起向石剑道谢。“贱妾谢谢公子。”石旺源夫人温如过来道谢。“小女子石蕊谢过公子。”石旺源女儿石蕊长得娇小玲珑,苗条可爱。“哎呀,老人家,别客气了,走吧。”石剑连忙拱手还礼,又拉过石旺源道。他想了想又对岳森道:“岳兄,令姑丈大人贵姓啊?”“哦,我倒忘了,你呆会来此前面左拐,那个刘府就是了,我姑丈叫刘海。”岳森是热心人,解释得详详细细的。石剑拱手谢过,扶着石旺源上了自己的马车,一行人策马来到了不远处的“湖滨客栈”。“店家,开几间上房,这锭银子给你,不用找了,咱会在此住上十天半月,好好招呼咱这些老少啊。”石剑从皮兜掏出一大锭湿湿的银子递与掌柜。掌柜奇怪地看着全身湿透的石剑,掂量了一下银子。哟,这银子还真不轻,足够他们九人吃住半个月了。“小二,快领这位公子、老爷上楼开房。”掌柜连忙呼喊小二领石剑等人上楼。石剑与岳凤虽然相遇,但因两人都长大了而没法相认,他俩难道从此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