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地宠溺笑容,轻轻摇头,仍旧站在景郁身后。
高齐平道:“南将军曾写:战争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可如何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却没有说,还请摄政王赐教。”南陨城却将视线落在景郁身上,“七王爷可有高见?”“当然有!”景郁认真地跟高齐平解释:“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法很简单。就是吓唬敌人,把敌人吓得不敢出兵,不就行了。”“可如何才能将敌人吓到那般地步。”景郁:“杀鸡儆猴、杀一儆百、围困至死、散布谣言,办法多的是。”高齐平顿时对景郁佩服得五体投地,“末将受教了。”南陨城忽地问:“若是敌众我寡,战情紧急,又当如何?”景郁回头,邪邪一笑,红唇轻启,“擒贼先擒王。”“如何确定谁是王?”南陨城又问。景郁皱眉,这话问的,老大还不好认吗?南陨城却注视着她,认真道:“越是谨慎者越善伪装,但人的习惯无法伪装。若是判断不出贼寇之主,便去看他的手下们在情况危急下会去保护谁。”景郁若有所思,“有理。”她以前还真没想过,毕竟他们那有照片,谁是老大查查清楚,再对对人头基本不会错。高齐平一脸懵地看景郁和南陨城一问一答,七王爷个子只在摄政王的肩膀高度。可周身的气势却丝毫不让,两人之间竟有种别人无法破坏的和谐感。天黑的时候,南陨城将景郁和高齐平送回东营。高齐平受宠若惊,决定以后谁再说摄政王不近人情,他一定要反驳回去。竟亲自将他们送回,怕是南将军也不曾如此细心对待属下。东营门口,南陨城垂眸看着景郁,道:“本王要去西南几日,你在东营中莫要与人斗狠,有事找戚崇,他会帮你。”景郁突然觉得别扭,“你走你的啊,跟我说什么?再说了,我需要戚崇帮吗?谁敢惹我我就弄死他!”南陨城:“……”景郁冲南陨城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东营,“一路顺风啊。”--作者有话说:()景郁很郁闷,南陨城明明对她挺好的,可是又不愿意跟她结拜。已经一整天都没理她了。“哎!”她望着在院中练拳的高齐平,再次重重叹气。“王爷,你都叹一上午的气了。”林风蹲在她旁边,“有什么烦心事,您跟属下说,属下帮你去办!”景郁瞅他,“你还能使唤动南陨城?”“那不行。”“一边待着去。”算了,顺其自然吧。景郁捧着脸,反正她迟早要把南陨城变成自己人。一整天,南陨城都没有出现过。舒芯又被关了禁闭,景郁除了为她掬一把同情泪,也不敢再做别的了。一直第三天,到了学习兵书的时候,南陨城才出现在偏院。景郁露出狗腿子一般的笑容,“摄政王来了,快请坐。”南陨城黑眸中带着一丝血丝,形容疲惫。紧锁地眉头在看到景郁笑容的一瞬间,不自觉地松开,嗓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暗哑,“在等本王?”景郁发现南陨城的脸色,疑惑道:“你生病了?”身后的赤渊不由得在心中道,他们主子从小体质就好,从来没有生过病。虽然为了能在今天赶回来陪七王爷研习兵书,主子一天一夜都不曾休息,但是也不可能生病。然而,下一秒。南陨城望着景郁眼中的担忧,低低地嗯了一声。赤渊:“???”景郁皱了皱眉,“生病了你还来干什么?回去休息啊。”南陨城淡淡道:“今日研习父亲生前留下的兵书,本王须在。”赤渊默默地把头低得更低,往年的玄甲赛第一,主子可是见都不见。“多大点事啊,我领他去。”景郁道。南陨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无妨。”随后,他领着景郁和高齐平来到南将军生前的书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兵书和手札,墙上还有一张九州地图。能看出来已经许久没人来过,书房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不过桌面和书册都打扫得很干净。高齐平满脸虔诚地望着书房里的手札,“这就是南将军亲笔记下的战时兵术,得之可得天下。”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一页册子,如饥似渴地读着,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激动点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看兵书。七王爷和摄政王均在窗边,一坐一站。七王爷坐在椅子中,撑着脸看窗外,脸色很严肃。摄政王站在他身侧,同样严肃地看着窗外。两人还在低声说着什么。高齐平觉得,一定是在讨论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