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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论,如何逼疯一条忠犬

沉晦暗的目光从院内外上百位值守的暗卫身上扫过。

难以明白沈君曦究竟在守着什么人。

如果仅是师门师兄弟,真的需要这般严密不透的守着吗?有仇家追杀?

又为什么需要对他随传随到,慢一分都不行?

萧宸自认没这本事,他叫她吃饭,她连愿意张口都是给尽了他面子,别说连洗漱都省了,赶不及的过去。

他更不明白,沈君曦昨晚回来的时候分明是一夜未眠疲惫极了,更犯了寒疾,痛苦异常,为什么还等不及的去陪他?

萧宸紧捏着窗框边沿,喃喃自语,

“你心性高傲,若心有所属,绝不会愿意委曲求全与我多做纠缠…”

比起耳听目看,他更相信沈君曦的人格中展露的傲骨。

她不太可能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与他同床共枕,嫉妒难免,但他得提醒自己不得乱,不可急。

夺嫡与得心都需沉得住气。

她喜欢耐得住性子的人,最讨厌莽夫。

萧宸回到床边,缓缓的坐下来,房间的空荡令他有些失魂落魄。

他原本以为沈君曦会像是之前那样叫他起来,那样便能与她说说话,但是她没有,安静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宸静坐许久,失神的目光渐渐挪移到书桌上。

他方才听见书写的声音了。

忍不住起身走向她的书桌。

他想知道,能让她睡醒就去写的是什么。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雅正小楷,连刻意收敛的笔锋透着主人的温婉认真的气质。

爷爷,现时本不该是大世之争之际,我却偏偏掀起潮流,引火起头。

其因有三:

一、观时势,颍川必反,君心昏蒙。

二、观京城,颓靡败烂,忠正衰飒。

三、观天下,以战去战,绵绵不休。

帅,以其谋,统率三军,圣,以其智,福祉万民。

然,有谋无智,残谋断智,令我唏嘘不安。

扶民利家,为我心中所想,蒋公兴许无错,奈何皇储之争,不死不休,无两全之法,望爷爷见谅。

我身入世局,原本可以为辅为佐,可我所肩负的不止于此,无意久留京中,脱身之策我已想好,心无旁骛仅为了成此事。

等来年花开,时候成熟,也许能与爷爷一家团聚,不甚期待欢喜。

近日令有一礼送至关外,想来能博爷爷一乐。

另有一喜一忧,忧事也许需要爷爷帮助。

不过都得过阵子才能说。

爷爷保重身体,莫忧曦儿。

不论成败,曦儿都懂自保。”

一字一句堆垒起的恐慌从心底疯狂蔓延。

绝望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汹涌和湍急,彻彻底底缠绕笼罩住整个胸腔。

极致的心悸感不受控制,吞噬着他那点可怜的理智。

就好像,被关在黑暗深渊里里,忽然见到一缕阳光。

以为只要抓住这丝阳光,顺着往上爬,就能看到绚烂温暖的太阳。

然而,一旦上去,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太阳,甚至手上的这一缕光都会彻底消失不见。

尽管他昨晚就想到过,沈君曦藏着诸多秘密,也许会抛弃他,但那仅是猜测。

他还有一份独一无二的偏爱可以希翼。

门外上楼的脚步声令萧宸溃散的瞳孔迅速凝聚。

他心慌的将抽屉重新合上。

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去桌边坐着,还是回到她的床上,亦或者去收拾塌前酒壶、茶杯的狼藉。

最终,他选择去收拾酒壶。

沈君曦出门的时候仅披着外裳,回来的时候却已经穿戴整齐。

她披了一件雍容奢华的红狐绒斗篷,墨发以一根晶莹剔透的白玉兰羊脂玉发簪束着,除了唇色比起之前略浅,其余颜色皆是无双冷艳。

沈君曦回自己屋子自然是不敲门的,见萧宸光着脚在帮她铺床叠被,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

她回来是拿信的,得尽快送出去。

因此也没开口,径直走向桌前,倒也什么顾虑的将取出信封将信纸塞进去,转身又出去了。

不是她不说话,而是平日萧宸会说话的。

起码得向她问个早,沈君曦觉得大抵是昨晚自己发飙,掐他脖颈把他吓坏了。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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