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的话让空气中泛起的旖旎刹那消失。
萧宸心中五味杂陈,不止一次,她就是这么抱着他,原来是想帮他站起来?
真论起来。
除了沈君曦醉酒那次,他们两人便再无逾越,根本不似旁人传的那般暧昧不清。
沈君曦,那晚该是真醉了。
“你这脸上,幸好没留下疤。”
沈君曦抬头望着萧宸光润的额头,如有所感地叹了一句。
那日冯玉令墨砚砸在萧宸额头上,她隐约记得流了不少血。
虽是男儿,破了相也是难看的。
“伤不在额头上,在这里。”
萧宸咽下喉中干涩,指了指右额半寸往上。
沈君曦抬手去摸,果真在发丝间摸到了狰狞凸起的伤口。
正当这时候,讲堂的大门被人推开。
“小侯爷何时能如此心疼明庭?”
柳明庭身着窄袖金丝滚边墨色暗花袍大步走进来,袖口处镶绣着华贵云纹在光下尤为晃眼。
能以这身装扮堂而皇之的进来,沈君曦明悟了,新来的神武都尉该是他的人。
她不以为意的回道,
“那时候心疼过了,还能一直心疼吗?”
柳明庭额头的疤是沈君曦用石头砸的。
那时候他刚从战场被沈昊山捡回来,因为中毒被便送到隐谷。
她以为柳明庭是父亲与小妾的私生子,便狠狠的砸了他。
今日柳明庭束了全发,发髻套在镂空的墨玉发冠中,棱角分明的脸上,额前疤痕尤为明显。
明明是玩笑的语气,但望着她的眼眸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