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女伎之流,本就供人玩乐,你又没法抹杀它的存在,所做不过无用功。”
“但是……”
杨公子又道:“何况,她们若是表现得好,极有可能被看中,那样就脱离了千人枕万人尝的处境。你这么做,何尝不是在坏她们的前程。”
“就是!”一位公子叫道,“本公子就挺满意那一个,如果她服侍得好,带回去也未尝不可。”
杨公子晃着杯中美酒,露出一丝笑意:“雷护卫,你当你在扫荡人间不平,可知这世间污浊本是常态?你扫得一屋,也扫不了天下。”
他这么说,雷鸿反而站得更直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公子,您不做,这些女伎就少一回欺凌,不做的人多了,清平世界就来了,怎么会是无用功?”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这些浪荡公子大多不学无术,如何反驳得来?便都哑口无言。
杨公子顿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挥了挥手:“好,看在雷护卫的面子上,本公子今天就不欺凌她们了。游戏照旧,要是输了,不想脱衣也行,饮酒吧!”
“雷护卫,这样你满意了吗?”
雷鸿无话,拱了拱手:“多谢公子。”
杨公子肯为他退一步,已是天大的面子。
杨公子懒懒道:“今日允了你,日后可要记得这份情才好。”
雷鸿恭声应是,重新落座。
于是游戏继续。
那边,姜湛却不知何时,已站在明微面前。
一边打量她,一边皱眉:“戴着幂篱倒也有趣,不过,碍着本世子挑人了。”
“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