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复杂，有欣慰，有担忧，更多的却是藏不住的骄傲。

“年轻人，总有点自己的秘密。”杨天德淡淡地说道。

“秘密？”

坐在另一侧，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的龙虎山天师——龙战天，轻抚长须，一双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睛里精光闪烁，

“这可不是秘密那么简单。赵真的‘虚无’，是触及世界本源的‘减法’，每用一分，都是在燃烧自己的‘存在’，是条绝路。而那个江啸天……”

龙战天顿了顿，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的力量，更像是‘超越’，是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加法’。

一个在抹消，一个在定义。这两种力量出现在同一个赛场上……有趣，也是前所未有的危险。”

杨天德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轻描淡写地接话，话语的内容却让雷霆总帅和龙战天同时瞳孔一缩。

“那孩子……终究还是没藏住。又岂是想藏就能藏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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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

赵真动了。

他没有理会身后的洪子亮，也没有看向杨子龙。

他那双已经完全化为虚空旋涡的眼眸，自始至终，只锁定着一个人——江啸天。

他明白，杨子龙虽强，但只是个战士。

真正的威胁，是那个能复制一切、颠覆一切的“怪物”。

“百分之百。”

赵真轻声吐出三个字。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爆发，也没有毁天灭地的能量波动。

他只是站在那里，以他为中心，周围的空间、光线、物质，甚至连规则本身，都开始“褪色”。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景象。

擂台的地面不再是岩石，而是失去了“岩石”这个概念，变成了一片混沌的灰。

空气失去了“流动”的属性，变得粘稠而死寂。

光线不再“传播”，而是被定格在半途，然后分解成最原始的粒子。

虚无。

百分之五十的虚无之力，不是攻击，而是一种领域，一种将现实世界强行拖入“不存在”的终极同化。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