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来人!来人!有人行刺!有人行刺!”
李纲这边一动手,陈淬更是拔出了腰间的短刀,一步拦在了门口,面对听到朱勔呼外面救声而冲进来的卫队局卒,他用的是在西北战场练出的杀人刀法,简单直接,没任何花架子,一招解决一人,数息之后,门口已经躺倒一地的死伤之人,而跟随他们一起来的另外两名禁军也是同时在院中动手,杀到了门口,三人持刀并列,却是吓住了一院子的应奉局局卒。
不过,毕竟这里是应奉局本部,被他们打倒一些人后,闻声又赶来的局卒足有三十多人,还有军官在前吆喝,大呼着“捉拿刺客!救客省老爷!”便就又有人想要冲上台阶来。
此时,李纲已用软剑架着朱勔的脖子,将其拉到门口,厉声喝道:“吾乃两浙路经略安抚司参议官李纲,奉帅司之命缉查赈灾贪腐要犯朱勔,无关人等,一律让开!”
陈淬更是向前一步,右手持刀,左手掏出一块印信高举:“两浙路提举刑狱司检法官陈淬,奉宪司之命,缉拿要犯朱勔,尔等退下,否则格杀勿论!”
被李纲拉过来的朱勔还想挣扎,却不想架在他脖子的剑身虽软,刃口却极锋利,两下一拉扯,就直接拉出了血痕,冰凉的刃口外加刺痛感顿时让他失去了任何呼救的念头。
李纲与陈淬两人亮明了自己朝廷官员的身份,满院的士兵便犹豫着要退缩。但是朱勔的父亲朱冲却赶过来高喊:“我家客省老爷是官家亲授的,帅司宪司都管不了我们!不能放他们走!”
这声喊后,应奉局的局卒又重新围了上来,两下开始僵持住了。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更大的嘈杂声,很快一支人马涌进了院子,一见到来人,朱冲便是先惊喜道:“赵知州,你来得正好,这帮反贼冒充朝廷命官,劫持了客省使,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