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尤其是你的父亲。”
“这是您找我的目的吗?”江淙忽然想起周行远对她说,想带她回盛阳,“我的父母,跟您,认识吗?”
“阿淙,我只想听你告诉我,关于你父母的事。”其实关于江淙的遭遇,周非晚基本都听说了,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弟弟的女儿不姓周,为什么弟弟从来都没有跟他女儿提起过周家。
“姑姑,我听周总说过一些关于周家小叔叔的事,可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江淙想了想,“我爸爸并不姓周。”
“他的名字,叫池安。”
“他和妈妈在一起时,妈妈家里是很反对的,虽然江家现在……”江淙顿了顿,“但是您知道的,那样的家庭,总归不会让人婚姻自由的,但爸爸深爱妈妈,以入赘的方式和妈妈结婚,妈妈因此强烈的抗争过。”
江淙想起小时候很多次妈妈的怒气都会在爸爸的安抚下平息下来,尽管她姓江,但妈妈经常告诉她,她是爸爸的女儿,以后还是要跟着爸爸姓的。
周非晚听着江淙的讲述,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如果弟弟以周辞安的身份出现,多少人会伤着巴结上来,可弟弟宁愿这样,都不想再回到周家。
可见他是真的对周家失望了。
“所以,我爸爸不姓周。”江淙摇了摇头。
“阿淙,你看看这个。”
周非晚从包里拿出两份亲缘鉴定的报告。
“我想告诉你,你爸爸,的确是我的弟弟,周家的三爷,周辞安。”
“他生性清冷倔强,他离家前跟我说过,辞安这个名字不好,”周非晚看着江淙,“他说他喜欢张弛有度,安稳过活。”
“驰安,池安,都是他。”
“阿淙,你就是周辞安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