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人是见到了饭点付佑然还没回去,找了一圈儿,找到了这。
结果就听到了这些,可以说是相当炸裂。
回过神儿,钱浩急得一脚踹上去,“佑然,你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结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刘鹄安给反锁了。
这还没熄灯就锁门,绝对有猫腻。
他是一万个不信他兄弟能干出这种事,一定是刘鹄安逼的。
“刘鹄安!你赶紧把门打开,你敢碰我家佑然我跟你拼了!”
当务之急是让人把门打开,毛邵文想了想,示意钱浩别出声。
“刘鹄安,你把门打开,我们来给佑然送些东西。”
二人世界被打破,刘鹄安很是不悦,语气不善,“把东西留下,你们回去吧。”
付佑然瞪着刘鹄安,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无奈自己起不来,只能好声好气。
“大哥,你去帮我把东西拿进来呗。”
看他这副讨好的样子,刘鹄安心情好了些,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钱浩的拳头便招呼了过来,他反应迅速,侧身轻松躲开。
顺势抓着那只胳膊一扭把人摁在了墙上,“你想跟我过两招?”说着手上力道加重。
钱浩疼得差点没叫出来,“怎么会呢,我们真是来送东西的。”
趴在床上直不起腰的付佑然听到声音仰头看向门口,
完全没想到这两人居然真的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毛邵文抱着付佑然这几天搬下去的东西,趁着两人僵持不下,侧身走进屋内。
浓烈的红花油味道扑面而来,满屋子都是,一愣。
“你是在给他上药?”
刘鹄安没有说话,一副“不然呢”的表情看着他。
误会解除,毛邵文和钱浩都有点尴尬,但钱浩那倔驴脾气打死也不会低头。
这话只能他来说,“把阿浩放开吧,他不是有意的,我们在门外听到那些动静,还以为……
总之,是我们误会了,谢谢你给佑然上药。”
这话听着还顺耳点,刘鹄安把人松开了。
钱浩揉了揉胳膊走到床边,看到那伤,震惊,“啥情况?!”
一说这事,他就来气,无语得很,“别提了,不小心碰着了。”
钱浩显然不信,刚想找刘鹄安理论,毛邵文从晚饭中拿出剥好的鸭蛋塞到了他嘴里。
“怎么那么多话,过来收拾东西。”
钱浩被这一举动整地愣住,咬着鸭蛋,瞪大眼睛,特像一表情包。
两人把东西给付佑然一一放好,看着他把饭吃完,再三确定真的没事了才离开。
出了宿舍门,钱浩后知后觉想起什么,“你为啥不让我问?哦对,还有你上次说的还没告诉我呢。”
毛邵文没说话,直到回了宿舍才表情凝重地看向钱浩。
见他这副模样,钱浩莫名有种不祥预感,宿舍里现在就他俩人,陈辉和另一个室友又出去耍了。
沉默片刻,毛邵文组织了一下语言,“你知道佑然那块玉吧?”
这他当然知道了。
当初,付佑然生下来就没了心跳,直接进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除了医护人员,任何人不许探望。
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可怜的早产儿指定活不过一星期,完全是靠仪器吊着命。
就是在这么层层监护下的某一天,医院的暖箱内多了一块穿着红绳的白色勾玉,首端有一点黑。
监控没有任何异常,值班护士再三保证绝没见过,更别提放进去,那勾玉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付佑然再也没盯着没人的地方看个不停,晚上也不再哭闹不止。
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甚至比正常的新生儿身体还要好。
他爸妈高兴坏了,也就没再去追查这块玉是怎么来的。
倒是在出院的时候,付家门前站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非要去他们家讨饭吃。
宋黎晴有心替儿子积德行善,便同意了,准备了吃食以及干净的衣物,还在老者临走时给了钱。
回屋后发现婴儿房的摇篮床上多了块绢帛,巴掌大小,上写着:
多谢款待,不胜感激,特将此玉暂存于此。来日若有持黑玉者,乃良人也,若得良人,万邪不入。届时,务必将此玉物归原主。
想到这,钱浩隐约猜到了什么,“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