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躺平”的理念贯彻得淋漓尽致。
林婉婉举起右手,有气无力地呼喊口号,“躺平,躺平!”
大不了回家养望嘛!柳恪不敢走这条路是怕寿命不足,杜乔又没有这般顾虑。万一终南捷径走不通,桃李满天下也不错。
祝明月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眼角余光瞥向不远处正斟酌字句的张法音,不知她是否将这话听了进去。
“少胡说八道!”
杜乔是个有理想的官迷,辞官归家说得轻松,他的志向,他的才华如何施展?再者,他自己是轻松了,他的子孙后代又将如何?
杜家现今是寒门,若几十年内没有官身名望护持,恐怕连门都没有了。
段晓棠头一次兴起走后门的心思,“要不我将长林调入右武卫,充作文职,和高卓作伴?”
杜乔虽然曾经随军行动过,但他的志向并不在此,长处也不在此。
白湛:“那去并州大营不是更好?”
段晓棠头顶有上司,并州大营白家就是老大。
段晓棠挠了挠头,“有没有比泼狗血更恶心的报复法子?”
孙无咎板着一张脸,平辅首叙道:“今日去吏部,门柱墙角的红色印记依稀可见。”
范成明不光往血里兑了水,还兑了朱砂,“装修”效果杠杠的。
林婉婉犹豫着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泼大粪?”
“咦——”
“额——”
成功把在场所有人都恶心到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尉迟野:“浪费。”
他是在田庄长大的,虽然不曾亲自下地,但有一些朴素的农业观念。
粪水撒在地里才是最好的归宿,落在其他地方都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