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时间陪老公和孩子,但有时候难免忙过头。
“妈咪,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拉勾勾。”
小蚕豆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母子两个拉钩,说着一百年不许变。
拉完钩之后还亲密地贴贴。
赫寒洲酸的不得了。
今天晚上他要跟老婆狠狠地贴贴,一定要超过这个小崽子。
……
到了晚上,赫寒洲洗完澡之后,猴急地扑倒在床上。
“宝儿,想死我了。”
苏溪宁正在看手里的文件,赫寒洲直接扑上来,她急忙推开他,“哎呀,干什么呀?”
他们天天见面,也不知道他想个什么劲儿?
每次都好像他们一年半载没见了似的。
“让我亲一亲。”
“等我把这个文件看完。”
“我等不及了。”赫寒洲将她手里的文件抽掉,“让我亲亲。”
都结婚这么久了,他每天都要亲她,一天都不落下,要不然就像没饭吃的狗一样嗷嗷叫。
“赫寒洲,你就不能等我把文件看完吗?又不是不让你亲。”
“你让我亲完再看不行吗?我要你!”
“你怎么脑子里净是那点事儿?”苏溪宁一脸嫌弃。
接着,苏溪宁拿起文件继续看,不理他。
赫洲坐在一边,眼泪汪汪地盯着她,低着头,眼泪悬悬欲滴,“小时候我过得不好,没人疼,没人爱,父亲是个死变态。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心爱的女人,就特别想被疼爱,也不知道我这悲惨的童年,什么时候能够治愈,我这悲惨的童年,真的好悲惨……”
苏溪宁翻了个白眼儿。
她合上文件,主动将睡衣脱了扔在一边,“行吧。”
每一次赫寒洲说他悲惨的童年,她就受不了。
她都治了8年了,还没把他治好。
赫寒洲转眼变了脸,一脸邪恶和坏笑。
什么悲惨的童年,全都被他抛到脑后,直接扑了上去。
一个多小时之后,苏溪宁气喘吁吁。
“够了吧?悲惨的童年治愈了吗?”
她知道赫寒洲只是拿这个来装可怜而已,可是每次还是忍不住心软。
毕竟他的童年的确很悲惨,不是闹着玩儿的,她生怕他一不小心又想不开,这几年赫寒洲好不容易活的像个人了,可千万不能活回八年前。
“宝儿,还不够,我这悲惨的童年,还得好好治愈一下,再来!”
苏溪宁抓起文件啪的一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别整天拿你悲惨的童年说事儿,不然我会让你有个悲惨的婚姻!”
“婚姻是不可能悲惨的,你就算拿小皮鞭抽我,我都觉得幸福。”赫寒洲钻入她怀里撒娇。
苏溪宁真受不了他的热情。
不过,说是受不了,可是每次想起来,还是觉得甜蜜。
结了婚的女人,谁不希望被自己的丈夫宠爱、在意。
就算嘴上再嫌弃对方黏人,可心里也甜蜜蜜。
“阿洲。”
“嗯?”
“我们再生个女儿吧。”
赫寒洲撑着上半身起来,“你说什么?”
苏溪宁勾住他的脖子,“咱们给小蚕豆生个妹妹。”
赫寒洲的手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心疼道:“可是我舍不得。生孩子多辛苦,十月怀胎,还得遭那么大罪。”
之前阿溪生小蚕豆的时候,差点都要了赫寒洲的命。
听到阿溪叫的那么凄惨,他差点窒息,想着以后再也不生了,也因此讨厌了小蚕豆好久,每次经过小蚕豆的摇篮,都要翻个白眼儿。
听赫寒洲这么说,苏溪宁心里有些感动。
虽然生小蚕豆的时候很遭罪,可是孩子生下来,平平安安长这么大,这么可爱伶俐,甜甜地叫她“妈咪”,她觉得什么罪都值得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爹地妈咪,你们睡了吗?我想和你们一起睡。”
“小蚕豆。”苏溪宁急忙起来,抓紧睡衣穿上。
赫寒洲拦住了她,“别理他,咱们睡咱们的。待会于艾会把他抱走。”
“阿洲,他才五岁,需要父母的陪伴,反正咱俩都做完了,把衣服穿上,带着孩子一起睡。”
“可是我不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臭小子,没安好心。”
赫寒洲说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