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你要我的时候,我跟你说了我疼,可是你又不管,还让我忍着。”
苏溪宁也很委屈。
赫寒洲脸色铁青,眼里也有一丝心虚。
好像是有那么几次。
不过他以为这丫头不想让他碰,所以故意说疼。
而且,她每次说疼的时候,他动作已经很轻了,一直等她适应。
等她不喊疼了,他再继续。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说的疼,是她受伤的疼。
赫寒洲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好东西,他禽兽不如,当禽兽挺好。
可是这会儿,这股禽兽不如的感觉,突然让他很烦心。
“当时也没有那么痛,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苏溪宁补了一句。
“那你今早怎么不告诉我?”赫寒洲一脸严肃,有些生气。
“你说带我出去,我担心告诉你之后你又不带我出去了。”
赫寒洲气不打一处来,“笨狗,今天不带你出去,还有明天,还有后天,时间多了去。明明那么疼,还在外面蹦蹦跳跳一整天。”
她那里好像有些炎症反应。
红了,肿了。
苏溪宁无奈地撇了撇嘴,“怪我喽。”
“你……”
苏溪宁跟他顶嘴,他本能的有些生气,可看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到自己把她弄伤了,他心里烦的很,也舍不得骂她了。
“等着。”
他掀开被子盖住了她的腿,接着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儿,赫寒洲拎了一个药箱进来。
接着,他抱起苏溪宁去了浴室。
给苏溪宁洗干净澡之后,他又抱着苏溪宁回到房间,将她光溜溜地放在床上,接着打开药箱,拿出消炎镇痛的药物给她上药。
他问过蓟开济,说了一下症状,蓟开济让他用这支药。
苏溪宁靠在床头,两条腿的姿势十分难为情,却也只能忍着。
赫寒洲戴着手套,手指沾上了药膏,一点一点地为她涂抹,动作很温柔,可还是免不了弄疼她。
苏溪宁咬着牙,忍着羞耻。
嘴里还是抑制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
为她擦完药之后,赫寒洲吐了一口气。
目光依然盯着她那里。
“下次如果疼,要及时告诉我。”
“这么说还有下次?你的意思是,还是不让我歇歇,每天都要?”
她都不知道和赫寒洲怎么坚持下去的。
虽然他身强体壮,可毕竟精力是有限的。
历史上也不缺乏那些风流皇帝死在床上。
赫寒洲一点都不担心吗?
“谁让你惹我生气?好吃好喝地招待你,送你去上学,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你居然还跑,去追求什么狗屁的自由!”
赫寒洲冷笑一声,“再怎么自由,最后还不是为了柴米油盐累死累活。自由能当饭吃吗?”
苏溪宁已经无话可说。
赫寒洲真是个逻辑鬼才。
明明他说的都有问题,可是她没法辩驳,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在一条逻辑线上。
“怎么不说话了?”见苏溪宁不反驳他,他倒不习惯了。
“我还能说什么?咱俩想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问。
苏溪宁:“有自由就能挣饭吃,那些饿死的人,很多都是没自由的,他们不能自由的找工作,自由的迁徙,甚至不能自由的去讨饭。”
她就是不听,赫寒洲说的是狗屁,她不听她不听,就算他长得帅,他说的也是狗屁!
不过,她知道赫寒洲肯定懂这个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由跟吃饭之间的关系。
他如果真是二极管,想的那么简单,也不会有今天。
他只不过是站在巅峰俯视众生而已,早就已经脱离了柴米油盐。
他想困住她,当然要反驳她的想法,使劲儿pua她,告诉她自由的外面都是狼,让她心甘情愿地待在笼子里。
“……”
“真是一头倔驴,倔死你算了。”
赫寒洲算是发现了,他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让她倔好了。
“你倒好,现在装都懒得装了。”赫寒洲无奈地苦笑,“这样也行,省得你又把我骗的神魂颠倒。”
提到这事儿,赫寒洲还在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