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半矣。其间虽闻先生消息,然先生受父皇器重,去办那等大事,本宫岂敢多问?倒是后来闻得先生成婚,娶了百里姑娘,又与骆小姐结缘,本宫在此恭贺先生,喜得佳偶。”
旎啸见说,连忙起身,躬身道谢。
此时,王安取来一个锦盒,朱常洛说道:“先生大婚之喜,本宫无缘,然礼数不可废。我这勖勤宫虽简陋,然此礼尚能表本宫心意,还望先生莫要嫌礼薄啊。”
旎啸再次拱手谢过,接过王安手中锦盒,却未即刻打开,只轻轻置于一旁。
这时,朱常洛长叹一声,“哎,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不想又至仲冬之月。只是本宫这身子骨,却是愈发不济了。”
旎啸听罢,忙起身说道:“观殿下面色,似有急切忧心之态,又兼气郁带怒之象。可否容微臣为殿下把脉,细细瞧探一番?”
朱常洛听闻,轻叹一笑,“先生不提,本宫倒忘了先生精通岐黄之术。今见先生到来,本宫心中欢喜,竟将此事忘了。”
旎啸见太子言语真诚,心中不免感动,又生歉意。
他遂上前为朱常洛把脉,而后命王安取来笔纸,挥毫写下药单。王安接过药单,匆匆派人去抓药去了。
此时,朱常洛怒目圆睁,长叹道:“不想朝中竟出此等乱臣贼子,竟引妖邪暗伏于太液池湖水之下,又使白莲女魔潜伏于尚宫局。
“若非此次先生手段非凡,查出那冉文石,灭得妖邪,诛杀白莲女魔,这皇宫,乃至整个京城,皆难逃妖邪与女魔头之魔爪。思及此处,本宫至今仍觉毛骨悚然,冷汗涔涔。”
顿了一顿,太子朱常洛又恨声道:“听闻此次牵连之各级官员,竟达数百之众,牵扯之人逾万之数,哼,此等祸国殃民之辈,该杀!”
旎啸见说,忙拱手道:“殿下,牵连众官员之中,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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