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上便关心则乱,什么法子也想不出。
“那你是怎么过得了李长老那关的,她对掌门可是保护的紧,就像个护崽的母鸡。”林笛慧对李长老的行为显然是很熟悉了。
“差点被她砍死,还好酉掌门拦下了。”信春格回想起李芸潇的剑舞,还是心有余悸。
“掌门还是太年轻了,收到礼物就开始向着他了,真是看不懂坏男人的心思啊。”林笛慧翘着二郎腿,抖着脚上的鞋子,摇着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什么叫坏男人的心思?这是剑晨临终时的托付,让我把碧水交给合适的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信春格大声辩解道。
“我可不是小姑娘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声音越大就越是心虚啊。”林笛慧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基本上没有男人能见过酉懿慧还不心动的,至少她没有见过。
“今天我只是想再来品尝一下林堂主的佳酿的,林堂主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吧。”信春格想岔开话题,转移下注意力。
“喝酒在二楼就行了,来我顶楼作甚?也没功夫陪你开玩笑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林笛慧向来最讨厌拐弯抹角的人,她本就可以揣测人心,别人再怎么掩饰真实意图,只会欲盖弥彰。
信春格这次也算是碰上了硬茬子,只好老实交代,“不知道林堂主这边可有酉掌门的消息,之前的事情谈到一半,她提示我说寻个机会下次再议。”
“看来不是什么好事啊,还要避着李长老。你果然没安好心,算了算了,看你还算老实的份儿上,我帮你问下。”林笛慧扭动了下床边的扶手,唤来一名密探,询问她最近掌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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