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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聆月看着周围美丽的景色，眸子一片深邃的漆黑，“我算对了所有的事，却唯独算露了你的出现，果然，最终还是让你成了大患。”

“我不如你。”宁辰平静道。

他们之间的争斗，一直都是他在输，他赢过的次数，寥寥无几。

凡聆月摇了摇头，道，“结局是你帮大夏撑了下来，过程如何，又有什么意义。”

宁辰默然，道，“有什么遗言吗。”

“小心永夜神教，羽化谷那里有度厄寺住持镇守，一年之内应该不会出世，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凡聆月交代道。

“恩。”宁辰应下。

两人再度沉默下来，静静地走着，许久之后，凡聆月双眸渐渐恢复了从前的清明，神色也完全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