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有了目标,只要经过努力,最后定是能够取到经书的,这几个人都是当朝的重臣,不是权臣就是皇亲,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虽然知道经书下落,但是要在这几个人手中取到经书,确实不容易。kanshuqun.com
“回少教主,眼下鳌拜独揽大权,鄂必隆随风倒向鳌拜,唯独苏克萨哈不服鳌拜,苦苦与之相争,早晚必被鳌拜所害,苏克萨哈既死,经书必然会落到鳌拜手中。鳌拜专权势必又会与皇上发生冲突,以属下对皇上的了解,鳌拜早晚必败,到时候属下只要派出一个得力之人跟着前去鳌拜家抄家,自然就能轻松拿到那两本经书。鳌拜既死,鄂必隆自然只能还政于皇上,退养在家,属下只要差人送上一句话,经书自然不难到手。只是这康亲王和索额图都是皇上眼中的红人,要想将他们扳倒,却非易事,属下暂时还没有想到良策。”这毛东珠久在皇宫,对于朝政也是了如指掌,更是判断准确,几乎和历史上毫无差别。
“剩下的那本书并不在真太后身上,究竟在谁人的身上,本座日后自会告诉你。眼下,这个真太后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利用价值,为了你在皇宫内的身份不被发现,还是早点将她杀掉为好。”洪天啸的心中有一个宏大的计划,自然不能让毛东珠的身份暴露,首先一步自然是要杀掉真太后。
第5卷第98节:第三十九章龙脉之说(1)
“属下遵命。”毛东珠说完,走到一张大挂毡之前,拉动毡旁的羊毛衫子,挂毡慢慢卷了上去,露出两扇柜门。毛东珠从怀里摸出一枚黄金钥匙,开了柜上暗锁,打开柜门,只见柜内横卧着一个女人,身上盖着锦被。洪天啸早已知道,并无半点惊奇,只是淡淡问道:“她便是真太后?”
毛东珠很诧异洪天啸的镇定,回道:“正是。”说着手持烛台,将烛光照在那女子的脸上,自己则站在了她的身旁。洪天啸见那女子容色十分憔悴,更无半点血色,但相貌确与毛东珠完全一样。
那女子微微将眼睁开,随即闭住,低声道:“我不说,你……你快快将我杀了。”
毛东珠嘿嘿一笑道:“多年来,你每每第一句话便是求死,今天我就了了你的心愿,送你上路吧。”说完,毛东珠上前一步,伸出手掌,在真太后的头顶轻轻拍了一掌,只见真太后中掌之后只是眼睛暴突,随即便断了气,七窍之内却无半点血迹。
“化骨绵掌果然名不虚传,若不是你的功力不够,只怕连白龙使钟志灵也不是你的对手。”真太后原本是胸部以上露在外面,但是中掌之后身体慢慢向下萎缩,想来是全身骨骼正在慢慢变软,就连脑袋也慢慢地扁了下去。
“属下这一点微末之技怎能入得了少教主的法眼,又怎能和白龙使相比,少教主真是谬赞属下了。”毛东珠不敢有任何骄慢之色,只是唯唯诺诺。
“毛东珠,教主派你卧底皇宫十多年,多方探查八部《四十二章经》的下落,为的便是找出经书里的秘密,掘断满清鞑子的龙脉,恢复我汉人自统的天下,是以这经书的下落固然重要,但是朝廷的局势也是至关重要。”洪天啸已经发现洪安通犯下了一个大大的错误,只想从经书中找到秘密,却丝毫没想到利用毛东珠特殊的身份在朝廷上大作手脚。
“属下愚昧,不知少教主之意?”毛东珠和柳燕一直就以洪安通交代的寻找《四十二章经》为人生目标,丝毫没有想到过其他之事,这时乍闻洪天啸来了这么一句,不觉有点莫名其诧。
第5卷第99节:第三十九章龙脉之说(2)
“毛东珠,本座问你,当今皇上是一个怎样的皇上?”洪天啸知道毛东珠绝对想不多,也不心急。
“少教主,实不相瞒,当年皇上虽然年幼,却是一个明君。表面上对鳌拜的咄咄逼人表现得很是软弱可欺,其实却是一直在不停地寻找机会,假以时日,鳌拜必然栽倒在皇上手中。”毛东珠微微索,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你能看到这一步已是很不错了。如果当今的皇上真的扳倒了鳌拜,鞑子的朝廷会出现一种什么现象?”洪天啸微微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个问题。
“现象?这个…自然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局面。”毛东珠微一沉吟道。
“如果鳌拜被除,朝廷大权集中在小皇帝手中,以他的聪明睿智和刚断果毅,即便我们能够找到八本《四十二章经》,找到满清鞑子的龙脉,将之切断,难道就真的能够光复汉家河山不成?”洪天啸终于将话引到了正点子上。
毛东珠和柳燕听了俱是不由一呆,龙脉被断掉,鞑子还不能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