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人倒是盯准了慕少卿。
“不管有没有蹊跷,这都是一次好机会。”慕非止呵呵笑了两声,倒是让沈蘅芜很是不解。
“少卿这辈子最不甘心的就是屈居于人下,若是将这婚姻强加于他,只要稍微一利用,就可以刺激的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慕非止现在并不怕慕非止闹事,反而是怕他安静的蹲着。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有脑子。”沈蘅芜戏谑了一句。
“所以,宝宝的脑子一定要随我,至于容貌,是查不到哪里去了。”慕非止心情很好的反过来“嘲笑”了沈蘅芜一句。
“宝宝,你父王又嫌弃我脑子小。”沈蘅芜抚着小腹,朝慕非止冷哼了一声。
“你倒是找了一个好盾牌。”慕非止扶额,这女人,自从带了球以后,是愈发的会算计人了。
“有点累了,你抱我进去睡觉好不好?”虽然怀孕才一个月多一点,但是沈蘅芜嗜睡的紧,单凭这点,就跟她没有怀孕时天差地别。
这些事情慕非止自然是懂得,他曾经在批改奏章的间隙,让福海抱了一堆医药书来看,对于孕妇的禁忌他也是相当了解的,此时见沈蘅芜想要睡觉了,他忙抱起她朝内殿走去。单单是这十几步的距离,慕非止走得幸福至极,他想,他抱住的就是他的江山。
……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慕非止所预料的那般,第二天,王宫门口的守卫就上报说,淮北的公主到了。
慕非止听到消息的时候眉头不禁一皱,这公主不住在驿站,为何要往宫中跑。他刚要下令,让人将来者带去驿站歇息,就被沈蘅芜给拦下了,沈蘅芜趴在他桌子的对面,一手捏着一块桂花糕,一边囔囔道:“夫君,既然人家要进来,让她进来就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要是将人给赶了出去,我们怎么知晓她的目的。”
“听你的便是。”慕非止随口朝福海应了句,然后就拿起一边的帕子隔着桌子,伸手将沈蘅芜嘴角沾上的白粉给擦去。
沈蘅芜乐得他这般伺候着,她仰着头,很是享受的眯着眼,等到那滑滑的触感消失,她这才笑眯眯的趴回去,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夫君,都说酸儿辣女,你说我这么爱吃甜,会不会生个小怪物出来。”
“只要是你生的,小怪物我也养。”慕非止跟哄小孩子一样,摸了摸沈蘅芜的头。
“难道不是因为你是大怪物,所以我才会生出个小怪物吗?”沈蘅芜在吞掉那块桂花糕之前又咕哝了一句。
慕非止抿嘴一笑,不再言语,两人原本就腻在一起,沈蘅芜怀孕以后,更是得空就呆在一块儿,这几天慕非止有些忙,整天呆在御书房批奏折,怕沈蘅芜无聊,就将沈蘅芜给拉了过来,在桌子的对面给她加了一张软软的椅子,旁边放上一堆吃食,还有香喷喷的茶,就这样守着她,他觉得再枯燥的时光也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暖暖的阳光透过御书房的窗子照了进来,慕非止歪头朝外面看了一眼,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半个时辰后,慕非止牵着沈蘅芜的手到了太元殿,刚走进大殿,沈蘅芜就瞅见了那位站在大殿中央的女子的背影,袅娜的身姿,漆黑的长发,沈蘅芜想,从背影看,倒是有弱柳扶风之姿,就是不知这面容如何。
其实慕非止和沈蘅芜两人是故意迟到了半个时辰,因为迟到,这个女子仍旧这般淡定,沈蘅芜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低估了这位公主。
“霓裳见过淮南王。”那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朝慕非止行了个礼。
沈蘅芜站在一边,发现这位公主脸上戴着一块面纱,只不过,虽然长得弱柳扶风,但是说起话来还是带着一股刚劲儿,与她的气质倒是不符。
那位女子依旧做出行礼的动作,并没有起身,是因为慕非止并没有喊她起身,沈蘅芜歪头朝慕非止看去,只见慕非止眉目间带着几分戾气,她握了握慕非止的手,然后就听慕非止的声音冷得入骨的道:“公主是不长眼睛吗?”
沈蘅芜并不是良善之人,从她被自己的丞相老爹当做棋子嫁给秦玄戈开始,这一路走来,她见识过了太多的肮脏和丑陋,她的同情心很少,仅有的爱也全都给了慕非止。慕非止对着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沈蘅芜并没有什么心软,他的丈夫站在自己这边,为自己谋一次尊重,这无可厚非。
“孤王的王后就站在孤的身边,你是没有长眼还是说,你们淮北的规矩就是这般无礼。”慕非止原本就极少同女人说话,如今同这假冒的秦霓裳说了这么些,无非就是因为她刚刚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