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一看。”
三个人急步出林,风亦乐手持盲公竹,向他们走来,大声叫着风亦飞。
风亦飞走前道,“叫你不要走来恶兽林这端了,遇上了魔豹怎办?”
风亦乐欣然拉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弩弓和两支袖珍箭,自负地道:“养兵千日,用在—时,只要箭射出的那—眨眼功夫,保证你冬天有豹皮作床盖。”
阿海道:“射中就是,射不中就轮到魔豹他老人家有人皮做床铺了。”
风亦飞插人道:“找得我这么急干什么?”
风亦乐道:“不是我找你、是青思找你,看来有点事、唉!其实她也可以向我说。”
阿海道:“难怪这般落力,原来……嘻嘻嘻……”
田仲谍倒正经起来道:“不要废话了,正事要紧。”
风亦飞脸色微变、想到是慕农出了事。
慕农盘膝床上。脸上血色全无。
慕青思忧虑地看着父亲,一对美眸泪光盈盈。
风亦飞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慕青思拭去欲滴未滴的泪水,道:“今早长醉居的萧老先生把阿爹扶回来,阿爹以金针自疗后,一直打坐到现在,眼也未张开过。”
风亦飞惊道:“原来他要找的朋友就是萧老头,现在他到哪里去了?”
慕青思道:“我看他亦有点不妥当,说要回去喝用龙尾根浸的补酒。临走前他告诉我,最好能找些人参来给他吃。”
风亦飞道:“这包在我身上,我立即往病除轩,陈老板很尊重我。”
慕青思不明白地道:“你在说什么?”
风亦飞心中怜惜,一向以来他都当慕青思有若亲妹,目下慕农伤成这个样子,保护她的责任,自然来到自己肩上.他拍拍心口道:“我现在去买参,午后回来,小心照顾慕老师了。”
慕青思感激道:“你也小心点。”
来到城中,刚好是辰时中。
为免节外生枝,他故意绕了个大圈,避开了大街,才走到病除轩处。
风亦飞步进轩来,把手上一箩制好了的草药放在柜面上,道:“陈老板,交药来了。”
陈老板一见他来,面容一喜,瞅个机会向那小伙记打个眼色,小伙记立即从铺后溜了出去。
风亦飞道:“看看值多少钱。”
陈老板慢条斯理,道:“你将药丸放在右面那个盘子上,给我数一数共有多少粒。”
风亦飞奇道:“往日你不是整箩去秤吗?娘说你秤后扣掉了竹箩的重量就成了。”
陈老板窒了一窒道:“这是往日的事了,今日开始新规定。”
风亦飞无奈,唯有照办,足有一盏热茶的工夫,才完成了这艰辛的任务,道:“共是三百六十八粒,有三粒碎了。”
陈老板道:“等一等。”
风亦飞心急买参回去给慕农,可是又不敢开罪眼前这米饭班主,唯有秉承猎人的优良传统,冷静地等待。好一会陈老板回转来,忙这忙那,风亦飞忍不住道:
“老板,可以先给我处理吗?我赶时间啊!”
陈老板干咳数声,掩饰心中的不安,拿起算盘,劈劈啪啪计起数来,算极也不完。
风亦飞心想,三百多粒药丸要算这么久吗,少爷我手指未竖起已数完,心中奇怪。
这时小伙计从铺前溜了进来,向陈老板打个眼色,陈老板脸容一松道:“总共是一两八钱二十四分。”
风亦飞愕然道:“这些钱可以换多少人参?”
陈老扳道:“参分上中下三等,你要的是哪一等。”
风亦飞心知不妙,硬着头皮道:“上等的怎么价钱?”
陈老板道:“每两是四两四钱。”
风亦飞倒抽一口凉气,自己倾尽身家,只换来那几钱人参,枉自己在慕青思面前夸下海口,苦恼地道:“上次我拿来的药比今次还少,你却给了我六两银,为何……”
一把清脆的女声插入道:“道理很简单,因为我。”
风亦飞眼前一亮,那位女扮男装的抢药少女,回复女儿身分,姻娜修长的身形,一袭湖水蓝的丝质紧身衣,显得英气勃勃,无限抚媚,体态动人,如花的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一反往日两人对阵时的神气。
风亦飞人虽贪玩,却绝不记仇,愕然道:“你……你是……”
那小伙记伸头到两人中间道:“唐小姐是陈老板的老板,这条街有一半的铺也是她父亲唐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