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道德的畜生事,本王必定严惩不贷!”
掷地有声的话语,响彻酒楼之外。
顿了顿,他又问:“元大人,本王的话,你认同么?”
元五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刘尧的身上。
似乎没有料到,刘尧竟然这般圆滑。
一番话,不讲身份与地位,不说东陵与北燕的界限。
而是聚焦于“道德”之上,倘若北燕使臣一行人在弄清楚醉汉因何被打,依旧不依不饶,那就说明北燕人没有道德,和畜生无异。
如此一来,他的计划便再难发挥。
楼上的白明微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越王殿下。”
说完,她便准备离开今朝醉。
成碧追上去:“小姐,您这是……”
白明微淡声说道:“殿下这边应付元五暂且没问题,我们去准备应付元五的后招。”
成碧问:“去哪儿?”
白明微道:“去平西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