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几声,远岛基行终于撑不下去了,开始了痛哭流涕的忏悔。!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我原本没有打算杀他的!”
“我的女儿生病了,需要很大一笔治疗费……
“我在仓库里发现那个黑漆雕盘,那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可居然还有两个人,也拿着同样的黑漆雕盘来做鉴定。”
“我在接待室里坐立不安,就想抢先一步,来问问鉴定结果是什么。”
“结果,他居然说我的盘子不是真的,我一时冲动就……”
远岛基行绝望地喊着:“500万!只要再凑500万!我女儿就可以动手术了!”
听到远岛基行的遭遇,在场众人都有点同情他了。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兔川瞥了他一眼:“如果只是想救你女儿,你完全没必要杀了他啊!”
“啊?”远岛基行愣愣地看着兔川。
其他人也跟着看过来。
为什么?
因为那不是赝品啊!
兔川解释说:“这两个盘子,与其说是赝品,不如说是仿品,应该是某位有名的雕刻师,在年轻的时候练手的作品。?[优|o_品?小;·说?.?网?¢ ′最%新?D章·1%节{μ~更ˉ新]??快3a”
“虽然价值比不上真正的黑漆雕盘,但是也是难得的艺术品,卖个几百万还是能的。”
“西津先生把你们全找过来,估计也是想特别说明这一点。”
“不会吧?!”远岛基行彻底崩溃了。
“那、那我杀了人……不是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吗?!”
他抱着头,哭得肝肠寸断,哭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兔川不走心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把那个仿品卖了,你女儿的病还能治的。”
这话说的,人更伤心了。
但不管怎么样,真相大白,这个案子也总算是告一段落。
可还有个问题没解决呢。
“喂!等一下啊!”碟野老伯突然嚷嚷起来,“我就想问问,那真正的黑漆雕盘从哪个盒子里拿的呀?”
坂卷铃江自信地扬起下巴:“那肯定是从我的盒子里啊!”
互不相让的两人,一同看向远岛基行。
“这,这个……我不记得了……”远岛基行低着头,不敢看其他人。
“什么?!”坂卷铃江同时惊呼出声。?l^u\o¨l.a\b+o*o+k′.¨c!o^m?
“你居然不记得了?”碟野老伯瞪着远岛基行质问道。
“是,是的。”远岛基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当时只顾着把真品放到自己盒子里,其他的事就……”
碟野老伯抱着胳膊,厚着脸皮说:“既然这样,那就按照咱们敬老的传统,把这个真品让给我这个老人家吧!”
“您这是在开玩笑吧?”坂卷铃当然不乐意了。
那可是几千万的古董,谁还管什么尊老爱幼啊!
而且,按照他们这边的传统,不是谁活到最后,谁才有资格成为宝物的主人吗?
为了夺得真正的宝物,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没办法,这就是米花!
“等等!停停停!”兔川叫停了柯学大法,“我知道那个真品盘子是谁的哦!”
“哎?”碟野老伯一脸的诧异。
坂卷铃江也满脸惊讶:“什么?你真知道吗?”
“嗯!其实这事不难。”兔川点了点头,“你们看,凶手殴打西津先生的时候,血溅得到处都是,三个盒子这边也没能幸免,盒子和盘子上也都沾到了血。”
碟野钦治和坂卷铃江赶忙看向地面,果然发现血迹飞溅到这边了。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兔川接着说:“你们再仔细想想,西津先生被人殴打的时候,真品的黑漆雕盘就在他身边,那么放真品的那个盒子,当时肯定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