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浮生身边呆过三年。”
将茶杯送到金紫鸢面前,宁晚舟重新坐正了身体,直视着金紫鸢,两人虽然平等对坐,但是不管是姿态还是气势上,宁晚舟都给金紫鸢造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而更让金紫鸢感觉不舒服的是宁晚舟的话。
孤男寡女,三年时间。
他们为什么要在一起三年?
这三年他们都干了什么?
该干的不该干的,是不是都干过了?
脑海中无数的纷乱念头涌上来,金紫鸢逐渐有些心浮气躁。
“所以我了解他。”
宁晚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金紫鸢,似乎看出了金紫鸢的心情并不平静。
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宁晚舟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他不喜欢你,更不爱你。”
金紫鸢紧盯着宁晚舟的双眼,表情僵硬。
宁晚舟轻轻一笑,如同春风涤荡,这小茶室内只有两个同样国色天香的女人,可宁晚舟的这一个微笑,还是让整个茶室都更加明媚了几分。
“别光看着我,喝茶。”
金紫鸢没去碰自己身前的那杯茶,她坚定地说道:“我们是夫妻!”
她企图用自己和赵浮生的身份来
证明什么。
宁晚舟平淡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一张结婚证罢了,又能代表什么?”
“天底下有多少夫妻同床异梦,又有多少有夫之妇或者有妇之夫在外面寻欢作乐?”
“他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受任何世俗立法的约束,更何况是一张苍白的婚书?所以别天真了,那张纸什么都代表不了,也证明不了任何东西。”
金紫鸢终于被激怒,她微微仰起身体,盯着宁晚舟说:“你是打算当第三者?”
这句话,挑衅意味十足。
宁晚舟却始终平静,不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嘴角微微上扬,宁晚舟换了一个极其自信的口吻说:“我认识他比你更早,所以真要说第三者,你才是那个第三者。”
金紫鸢愠怒。
“你明知道我们已经结婚,还说这样的话,你好意思?”
“他情我愿,我就是愿意倒贴他,为什么不好意思?”
宁晚舟说出来的话,碎裂了金紫鸢的三观。
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只觉得眼前的女人身份非同寻常,气质和容貌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绝佳,可这样的女人,居然能放下身段说出这么不
知廉耻的话,让金紫鸢完全无法接受。
看着眼前全放完无死角地完美的宁晚舟,金紫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也跟着宁晚舟笑起来。
这一次轮到宁晚舟有些疑惑了。
“你笑什么?”宁晚舟问。
“我笑我太傻了。”
金紫鸢淡淡地说道:“以你的身份地位和傲气,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有什么,你压根不屑于和我说这些,哪怕我真是那个第三者,你也只会让我看清我和你的差距,然后让我自惭离场。”
“但是你却故意和我说了这么多,刺激我,挑衅我,这何尝不是你心虚的一种表现?”
“我猜,你们不是他情你愿,而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单相思,倒贴都无门,对不对?”
看着宁晚舟逐渐变得精彩的表情,金紫鸢有一种打了大胜仗的酣畅淋漓感。
“可惜啊,你比我认识他更早,而且和他在一起三年,但是你什么都没捞到,我这个后来的,还捞到了一张和他的结婚证。”
金紫鸢轻笑道:“遗憾的是今天出门太匆忙,结婚证我没带身上,要不然一定给你好好欣赏欣赏。”
宁晚舟看着眼前的金紫鸢,表情在凝固了片刻
之后,突然释怀。
她轻笑着摇摇头,说:“我现在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为了你来找我了。”
这句话听着有些绕口,但是意思并不难明白。
金紫鸢没说话。
宁晚舟平淡地问:“你的公司是做什么业务的?”
话题突然被转移道公事上,金紫鸢虽然感觉有些突然,但强大的自控能力和极佳的专业素养让她在最短时间内完成了调整,她开口回答说道:“主营外贸。以轻工、纺织品为主,业务客户主要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