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现在我们要怎么做?”郑当时被郑山海的表情吓到了,他胆战心惊地问道。
“怎么做?”
郑山海狞笑一声,说道:“当时,你记住,有的人为什么没有人敢惹,因为他们随时具备掀桌子的能力,我们,就有!”
说着,郑山海拿起了电话,拨出一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
“是我,郑山海。”
“你之前所说的价格,我答应你,并且可以现在就支付一半的定金,但是我要加一个要求。”
“我要你们为我,血洗金家,鸡犬不留!”
“必须在金家老爷子做寿那一天,那天他们所有族人都在,不会有漏网之鱼,还有一个叫赵浮生的,也是必杀的目标,我要让整个安海市都知道,郑家不是他们想得罪就能得罪的。”
郑山海的话传入电话那头的人耳中,也被郑当时听了个清楚。
他惊恐地看着表情狰狞的郑山海,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父亲疯了!
······
赵浮生以为这一次金紫鸢总算是坚持住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怎么着都要跟家里冷战一段时间。
但他没想到,第二天金紫鸢就被叫回去了。
叫她的人,是她父亲,赵浮生一直没见过面的金楼成。
赵浮生也被金紫鸢拉上,两人一起回到家里。
加上一直冷着脸的吴彩枝还有唯唯诺诺的金上谦,一共四个人在别墅门口等着金楼成的到来。
远远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来,精准地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名一身定制西装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
看容貌,和金紫鸢有几分相似,装扮讲究精致,怎么看都是个极富魅力的中年大叔。
“都进屋吧。”
金楼成下车之后,看了四个人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进屋子,金楼成手一抬,吴彩枝熟练地双手接过了公文包放在一边。
然后他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肩膀一抖,金紫鸢也很熟练地接过了外套挂在衣架上。
四个字形容,派头十足。
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金楼成说道:“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
“我谈的生意,黄了。”
金楼成眼底略过一丝懊恼,但还是保持着克制,他继续说道:“不过紫鸢这次做的不错,总算没有更大的损失。”
金紫鸢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紫鸢,家里的确困难
,拿出3000万来先应急。”金楼成的口吻不容置疑。
“好。”金紫鸢低下头,没再坚持。
吴彩枝想说什么,却被金楼成打断,“彩枝,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些事情,你的确没做到一碗水端平。”
“我那还不是······”
“行了。”
金楼成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吴彩枝瞬间偃旗息鼓。
“上谦,你让我很失望。”
“对不起爸爸。”金上谦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认错。
金楼成就好像是这个家的皇帝,回来就发号施令,一个个地教训过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言而决,不容任何人质疑。
“我们家这些年的确是落魄了,但是你要明白,越是落魄,就越要发愤图强,并且经历过了这样的境遇,反而能让你更看得清楚人心,知道什么人是朋友,什么人是敌人,那些酒肉朋友,现在还有几个搭理你的?”
“权势才是男人最好的外衣,自己没本事,走在大街上人家都嫌你晦气,权力和钱,才是你能挺胸抬头的依仗。”
听到这些话,赵浮生不由得多看了金楼成一眼。
他算是知道金紫鸢为什么那么会说教了。
有遗
传的。
这一眼,让金楼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赵···”
“赵浮生。”
见金楼成连自己名字都叫不利索,赵浮生主动帮他说了出来。
点点头,金楼成说道:“你和紫鸢的事情,是老爷子的意思,而且你们也已经领证了,这一点,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反对,也不打算反对。”
“金家的女婿不好做,很多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赵浮生问道:“比如呢?”
金楼成开口说道:“我希望你能以你爷爷的名义,给家里的公司介绍一些客户,你爷爷认识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