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开,再滴落再抹开,周而复始了几次然后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她什么时候学着电视里那些人那么矫情地和他玩这套了。
他一点都没觉得她的技术很高明!
俗!俗透了!
她以为最后写那么一句很文艺是不是?很有文化是不是?
他不屑欣赏!一点都不屑!
她以为他恢复记忆了就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夏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