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不知何时同那沈家小子牵扯上了,暗中私会了许久,肚子里有了种之后,瞒不住了,这才透了风声。小人家中就这么一个女娃子,平日里宠得紧,事已至此,也没了法子,沈家那小子倒也真心待小女,两家就只好匆匆将婚事给办了。谁想,到头来,这孩子,却没了。”说到此处时,李老爷脸上有怨恨,气恼,也有唏嘘。
这番话,谢君庭倒是信了七八分。
“李老爷如此爱惜女儿,是死者之幸,倒是不知,如此疼爱的女儿,怎么到头来,却隐隐有了断绝关系之意?”谢君庭旧事重提。
李老爷这下是真愣住了,不久前,他不是刚解释过为何没有去沈家吗?
谢君庭笑了一声:“李夫人方才对沈家也有所不满,倘若沈李氏乃是被沈家人所害,李夫人难道就不想替死者找出凶手,以慰死者在天之灵?可本官瞧着,李夫人似乎隐有隐瞒之意啊。”谢君庭不是个婉转性子的人,有些事,他就喜欢直接戳破了来说,方才不提,无非是想让他们几个放松警惕罢了。
原本以为已经安全度过,此刻,却被谢君庭全部都提起。
“奴……奴家不知大人何意。”李秦氏情绪已经有些不太稳当。
谢君庭正拿过茶杯,拂着茶盖,闻言,将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看来李家是不太愿意配合官府办案了,即是如此,本官也只好先礼后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