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手心只有四个牙齿印,结疤了,gāngān净净,没有染上血。
仿佛一切都在宣告,只是一场梦。
阮音音弯腰捏住宁桑的手,说:“你哪里难受?我去找医生过来。”
宁桑:“他死了。”
一个纸片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她为什么那么难过?
她双手颤抖着,连带着阮音音都吓得发颤。
余光瞟到宁桑病号服的胳膊处有血渗出来,阮音音猛地站起来,“你流血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宁桑的病号服袖子往上卷,看到森然luǒ|露的伤口,吓了一跳。
“宁桑,你的衣服怎么有血?不应该啊,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我和医生不该没发现啊。”
那道伤口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