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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见柳婧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那盆小花,莞尔一笑,声音莺转袅袅说道:“哪里用什么香料了,不过是那盆君影草的味道罢了。”
赵氏说着,温柔地抬起手来,轻轻将脸颊边上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复又说道:“这花还是火翊前日里送来的,说是专门从西域带回来的。”
柳婧听赵氏这般说,和自己所猜想无二,方才说道:“难怪你终日头疼乏力,都是这君影草害的。”
赵氏美目微挑,看了一眼桌上馥毓芳香的君影草,眼底不禁滑过一抹疑色,“此话怎讲?”
“我原是在一本医书里见过,这君影草气味芬芳却含毒性,常人闻见也罢了,只不过你现在有孕在身,反应便会强烈一些。”柳婧说着,又看了一眼赵氏,“这种花本就耐寒,不如放在屋外吧,免得伤及胎儿。”
赵氏听柳婧这般说,不禁有些后怕。赶忙唤来丫鬟,吩咐将君影草搬到外面去。可心中疑惑不已,火翊又怎么会害自己?害自己腹中的孩子呢?
此刻阿奴正好走至门口,见下人将君影草搬了出来,心中不觉生疑,赵氏怎么会舍得将火翊送的东西搬出来呢?
如此想着,便见柳婧从屋里走了出来,浅笑嫣然,点了点头,便走进了屋里去。
“我刚才见下人将屋里的那盆花搬出去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赵氏不知阿奴用意,心下只琢磨了片刻,方才说道:“我闻那花香不惯,便让人搬出去了,正巧夫人进了院子。”
“哦”。阿奴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见屋中再无绿植,稍显得冷清了些,便说道:“只可惜了将军的心意呢,那改日让院里的人给姐姐送上一盆无香的植物过来可好?”
“那就有劳你费心了。”
听赵氏这般客气,阿奴雍容的抿嘴笑了笑,“你还和我这般客气做什么。”
柳婧出了赵氏的院子,一路行至火翊的书房门口。
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