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娆张了张嘴,余光瞥到罗老爷子去而复返,到嘴的解释只能先咽下去。
他们现在正在演戏,不能让老爷子看出来她跟秦楚是认识的。
老爷子踱步进来,看了眼年冠昀,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她说。”
年冠昀看老爷子面色严肃,怕又说些不好听的话,脚黏在地板上一样没动一下,他摸了摸鼻子道:“外公,您跟她说话,我有什么不能听的呀。”
老爷子眼神威严,很有压势,在这样的视线下,年冠昀只能识相的先行避开。
秦楚工作那么久,自然知道什么是回避,不等人家开口就出去了。
门关上,年冠昀站在门口,有点担心沈舒娆会被骂得哭鼻子。要知道,他小时候可是被老爷子拎着棒子打的。沈舒娆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脸皮薄。
罗叔看了他一眼,道:“三少,不如我们出去抽根烟?”
房门内,罗任看向沈舒娆,沈舒娆脸色平静,道:“外公,您想说什么,我大概是知道的。”
罗任:“你知道?那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他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气场依然强大,脸上有着不近人情的威严。
沈舒娆淡笑了下,道:“外公想说,我既然嫁了年冠昀,就要有年太太的自觉,维护他,保护他,守护他的名誉,不被他人攻讦。”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娶我,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更应如此。闹出家暴那样的事,是忘恩负义的行为。”
“您还觉得,沈家有污点,我出自沈家,可能会承袭那种卑劣行为,对冠昀不利。家暴闹得沸沸扬扬,让您更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您想说,您会盯着我,是吗?”
罗任微眯了下眼,盯着她几秒钟,再道:“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