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五指猛地一沉,深深陷入墙壁当中。水泥漱漱下落,露出里边黝黑的钢筋。
白辰单手一提,将那根钢筋从中掰出一截,捏在掌心当中,五指合拢握住。
钢筋转瞬之间犹如遇到烈火灼烧一般,一点点的铁屑从他的指缝间洒落而下。
徐坚和周长安瞪大了眼睛,浑身抖个不停,这种连钢筋都能捏成齑粉的力量,如果打在他们身上,哪还有命在?
他们身后的几个保镖,也是亡魂皆冒,惊骇欲绝地看着白辰。
虽然是退伍兵出身,见惯鲜血与死亡,但在他们的从军生涯中,从未见过具有如此实力的高手。哪怕是他们部队中的那群特种兵王,最多也就是徒手将板砖拍断,把钢筋踢弯,可把精铁捏成碎屑,那只是在电视剧里才会上演的场景啊!
这也太夸张了!
如果刚开始看到白辰出现,只是忌惮于白辰的气势,那么此时此刻,当白辰展露锋芒,他们剩下的只有畏惧,不敢生出一点点反抗之心的彻底屈服!
“白…··白先生!”徐坚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劳烦您对我那不孝孙儿费心了,您给了他一个教训,还不辞辛苦地给他治病,老朽感
激不尽。”
“徐老说的对,大家以后就是朋友,白先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尽管吩咐!”周长安吞着口水说道,在绝对的力量震慑之下,他连一丝憎恨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很清楚,那些为了钱过来截杀白辰的人,不过是些亡命之徒,除了一股子狠劲,根本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连他们身边的保镖都远远不及,更别提面前的煞星了。
白辰杀他们犹如杀鸡一样简单,但那些亡命之徒即使有枪在手,也未必是白辰的对手。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些人成功击杀了白辰,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也已经死在了白辰手里,那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还有很多钱没花,有大好生活没有享受,再恨一个人,也绝对做不出同归于尽的壮举!
“很好,两位是聪明人,你们的子孙要是像你们一样上道,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白辰拍了拍手,转身朝走廊走去,拦在前边,站成一排的保镖们赶紧让路。
“对了!”
白辰走出几步,忽然转身。
徐阳和周长安同时打了一个机灵,双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周长安小心翼翼地问道:“白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这个人,
比较疼女人。”白辰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宁苏苏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就会很不好。”
“我心情不好,就见不得别人比我好!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两人点头如捣蒜,就差给白辰跪下了。“宁侄女是我们的晚辈,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要对年轻人多家照拂。”
“从今天开始,凡是与宁家有关的项目,我们都不插手。”周长安也信誓旦旦地保证。
白辰笑道:“千万别勉强!”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那就好!”
……
白辰并没有离开医院,走到宁群峰所在的病房,推门进去就听到了宁苏苏和宁群峰交谈的声音。
“老爷子,醒了。”
白辰露出一丝笑意,看到宁群峰醒过来,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他走过去,自然地拿起宁群峰的手把脉,片刻后,点头说道:“宁爷爷只是年事过高,忽然受到刺激,气血攻心,心脏跳动频率加快,这才晕过去,并没有大碍,多加休息就好了。”
“小辰,来坐。”宁群峰对白辰的态度多了几分亲昵:“苏苏把最近发生的事都和我说了。我晕倒的这两天,多亏了你。”
“您客
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白辰挨着宁苏苏的旁边,乖巧地坐下来。
“别谦虚了。年轻人有本事,理应值得骄傲。”
宁群峰显得很开心:“我们三家明争暗斗了那么久,一直难分胜负,这次你可是替我们宁家挣了一大口气。”
“徐坚老奸巨猾,论阴谋诡计我不及他,而周长安心狠手辣,论腹黑果决我不如他。这两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是有一样,他们都不如我。”
“我知道。”白辰笑着拍马屁:“苏苏跟我说过,您从商以信为本,待人真诚,在花城的资历和威望却是比他他们略胜一筹。”
“你这小子嘴还真甜。”